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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看完奏折还不满意,又给他出主意:“为显公平,郑重,把四阿哥和八阿哥名字也添上。”
四阿哥正在户部行走,添上他的名字勉强说得过去,八阿哥才刚上朝站班,衙门都还没分配,如何能做讨债事。
石静当然不能说,等大阿哥倒了,就这俩反太子党蹦跶得最欢。
打弟弟要趁早。
“这种得罪人的事,大阿哥肯定不会尽心尽力去做,你得给他寻两个称职的监工。”
石静换了一个角度解释:“四阿哥性格刚毅,做事一丝不苟,八阿哥初出茅庐,自然想一展才华,没有人比四阿哥和八阿哥更适合给大阿哥做监工。”
还有一层关系,石静没说,相信胤礽也能想到。
八阿哥生母良嫔,哦不,如今还是良贵人,住在延禧宫,得惠妃照拂。
八阿哥本人在住进阿哥所之前,养在惠妃屋里,视惠妃如母,视大阿哥如嫡亲兄长。
让八阿哥去查大阿哥,若查出来,肯定会与大阿哥之间产生龃龉。
若查不出来,第一次在六部行走就表现出无能,肯定会给皇上留下绣花枕头印象。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不管八阿哥怎样做都是错,都对胤礽有利。
胤礽按照石静意思将奏折改好,想了想没有直接呈上,而是拐了一个弯儿送到陈廷敬手里。
“皇上也太偏心了!
河道总督府出了这么大纰漏,就因为牵涉太子,居然只罚了于成龙一年俸禄。”
时任礼部尚书傅伦坐在明珠府上厅堂里,气得山羊胡子直抖。
时任工部尚书熊萧叹气:“太子似乎早有准备,在朝会上拿出来的证据十分严谨,无可辩驳。
如此短时间,一边调查取证,一边垫钱安抚民夫,将民变压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知晓内情的人,除了你,我,便是明相和大阿哥岳父科尔坤,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底下办事的全都只知一隅,便是走漏消息,也不可能让太子窥见全貌。”
傅伦不赞成熊萧的说法,也不愿意承认太子能力拔群:“不过仗着手底下人多好办事,不说别的,只詹事府里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辛苦筹谋了两个月,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下爆发出来,过程顺利,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无定河边闹出民变,死了好几个人,河道总督于成龙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只罚了一年俸禄。
倒是弹劾于成龙御史因为言语不实,贬官一级。
两相比较,勉强算是打了一个平手。
明珠对打平手结果并不满意,听完傅伦和熊萧的话,淡声开口:“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想办法让那个御史以死明志。”
傅伦和熊萧都曾做过左都御史,那个弹劾于成龙御史正是傅伦从前的手下。
“河道上死几个民夫倒也不值什么,御史可是朝廷命官。”
傅伦闻言吓了一跳。
熊萧也有些迟疑:“闹事民夫事可以推到余国柱女婿身上,让御史以死明志,恐怕不好办呐。”
事其实不难,关键是让谁去办。
御史不比民夫,是朝廷命官,不管自戕还是被杀,朝廷肯定要追查。
太子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都能把河道上发生事查个七七八八,此时已然打草惊蛇,恐怕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明珠才说一句,门外忽然传来管事声音:“大人,吏部尚书科尔坤大人到了。”
“此时正是官员年考的时候,他不在吏部坐镇怎么跑出来了?”
傅伦不解地看了熊萧一眼。
熊萧摇头,与傅伦一起看向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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