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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对方负隅顽抗还是跪地求饶,一律用钢刀招呼,不大会儿功夫,柴桑的街头就变得尸横遍巷,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处在绝望中的柴桑百姓猛然见到一支官兵从天而降,杀的山越贼溃不成军,无不喜出望外,纷纷跪地叩头,在嘴里念叨着感谢朝廷,感谢陛下之类的云云。
“蒋公奕不必管我,有邓泰山等人在寡人身边保护,必无大碍,你带着手下的士卒去屠杀山越狗就是了。”
刘辩朝蒋钦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
山越军已经溃不成军,估计难以组织像样的反击了,所有人尽管放开手脚,杀小妖练级就是了。
“既然如此,末将去了!”
蒋钦答应一声,抄起双刀,招呼着本部的士卒向东门一带而去。
那边百姓的哭喊声依旧不停,估计还没有官兵过去救援。
蒋钦等人刚从水贼洗白了过来,当然要尽可能的捞军功。
唯一让蒋钦遗憾的是,周泰因为箭伤未能随行,否则以他的身手,最适合这种肉搏巷战了,凭他一个人足可虐杀几百贼兵,完全不在话下。
虽然城门附近的山越贼兵已经被屠戮殆尽,但受了惊吓的柴桑百姓依然仓惶逃奔,来来回回,呼儿唤女的声音此起彼伏,城中火光依旧,乱糟糟的一团。
“这位老丈,可知道柴桑城中有位姓乔的员外?”
刘辩看到一名白老翁在人群中奔波,命令士卒上前把人唤过来问话。
看他六十岁左右的年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柴桑人,若是二乔一家当真住在柴桑,或许能从他的嘴里打探到一点消息。
老翁抹着头上的血迹,这是奔跑之时撞到桥上擦伤的,回复道:“回官爷的话,本城之中仅有十几户乔姓人家,都住在城东的白鹊桥一带,官爷去哪里打听一下便知。”
“谢过老丈!”
刘辩向老翁拱手道谢,顺手塞给他了一串铜钱,聊表谢意。
问清楚了白鹊桥的路怎么走之后,挥手招呼邓泰山率领五百禁卫军跟着自己去哪里寻访二乔的踪迹。
刘辩手提佩剑冲在队伍的最前方,步伐走的甚急。
他不能确定山越军袭击柴桑是历史的自然展,还是因为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所以必须尽快打探到二乔的下落,方能安下心来。
身材魁梧的邓泰山手提一双短戟,领着十几名悍卒,寸步不离的跟在弘农王身边护卫,数百装备精良的禁卫军紧随其后,朝着白鹊桥快前进。
只要遇上山越贼兵,也不搭话,直管乱刀砍杀。
“呜呜……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玷污了我的身子,还要杀我的儿子,我和你们拼了!”
小巷之中,火光汹涌。
一名衣衫不整,披头散的妇人正和几个山越贼厮打在一起,而脚底下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正躺在血泊里挣扎,口中还出轻微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刘辩的眼睛在喷火,心在滴血,嘶吼一声“给我杀南蛮狗”
,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提着佩剑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就要与山越贼兵拼命。
邓泰山吓了一跳,喝一声:“让某来!”
一个箭步上前,手中一双短戟横砍竖劈,瞬间就斩杀了两名贼兵。
身后的悍卒拔刀跟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乱砍,又把四五个山越贼剁成了肉泥。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是渠帅让我们劫掠的,不干小人们的事情呢,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剩下的三个山越贼兵刚从被奸污的妇女身上爬了起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像鸡啄米一样的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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