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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崖浸湿帕子给公仪琢擦脖子上已经干掉的血迹,皱眉道:「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这么长,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
公仪琢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他这道伤再不治疗的话都要痊愈了,应该是留不了疤的。
何况就算留道疤也没什么,他现在已经不是演员了,形象管理没那么重要。
李应棠看着公仪琢脖颈上的血痕,目光很是复杂,他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裕王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竟然让公仪琢受了伤。
他手上的伤确实挺重的,只差一点就要割断手筋了,胡老御医也会做简单的外科手术,用针线把他手上的刀口缝了起来。
容瑾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想到穆越廷,这两人还真不愧是表兄弟。
他虽然没眼看,但是和云崖一样,如今心里也认同李应棠了,看过公仪琢脖子上的伤,确认他真的没事后,就离开了,云崖和萧靖安也跟他一起走了。
公仪琢看的很是心疼,这得多疼啊,古代可没有现代效果那么强的麻药,但是李应棠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你不疼吗?」
李应棠唇角微勾,「看着玉奴就不疼了。
」
胡老御医手一抖,差点把李应棠的两根手指缝在一起,哎呦,太子殿下还是年轻,他这把老骨头有点受不了。
他火速给李应棠缝好伤口,又给公仪琢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就立刻告退了。
公仪琢本来想让采薇送一送,毕竟大晚上了,胡老御医年纪又大了,不好走路,但是胡老御医走的飞快,不等他出声就已经走远了。
……还真是老当益壮。
胡老御医走了,采薇也退了出去,寝殿里只剩下公仪琢和李应棠两人。
李应棠伸手碰了碰公仪琢脖颈上缠绕的绷带,公仪琢的脖颈本就纤细修长,缠上这一圈绷带后更显得脆弱。
「玉奴,我以后决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
公仪琢看了一眼他快被绷带缠的跟叮当猫一样的伤手,还是多顾及一下他自己吧。
他靠进李应棠的怀里,「这次只是意外,我也不是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
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他反手扎李应樾的那一刀老帅了,只是刀刃入肉的感觉让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公仪琢抬眼看着他,「你问侍卫要刀的时候,难不成真的想……」
李应棠道:「李应樾不是会信守承诺的人,我当时要刀,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那时我已经看到越廷了。
」
原来是这样,公仪琢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做傻事。
」
李应棠道:「就算真用我的性命换玉奴你的安全,也不能说是傻事。
」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就是这种平淡让公仪琢的心一颤,他知道李应棠是真做得出来。
他顿时慌乱了起来,「你……不要这么想。
」
李应棠看着他,「玉奴,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你明白吗?」
公仪琢睫毛轻颤,原来他也可以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人。
他搂住李应棠的脖颈吻了上去,「秋郎,你也是。
」
李应棠搂住他的腰,加深这个吻,现在在公仪琢的心里,他的地位应该能超过大祭司和先国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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