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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怜没多想,只是觉得自己虽然不喜欢喝酒,但此时它入口冰凉凉,到也很爽。
这一口橘子酒仿佛有魔力,从第二局开始,陈怜再也没有赢过。
老军师在背后着急得很,但任凭他怎么指点江山,陈怜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第五局结束,赵叔叔在旁边笑:“怜怜,你小心着你爷爷,他故意让你输呢。”
“谁说的。”
陈怜还没说话,爷爷抢先辩驳了句,瞥一眼陈怜的牌面,有些憋屈道,“打是没打错的,就是手气太烂了。”
陈怜:……
全输的麻将有什么意思……陈怜有点懒地玩了,真的想回家看书。
第六局开始了,陈怜翻开底牌,又看见了两颗六筒。
那一瞬间,她似乎和那两颗牌心意相通了,忽然听见孙大伯说:“嘿,财神又是六筒。”
身后的爷爷一下子起劲了。
……哼,她手气好着呢。
她抿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用手掌紧紧护着她那俩财神。
陈怜终于又赢了。
第七局,陈怜开局又摸到了一个六筒。
她觉得自己简直跟六筒有了缘分,虽然这次财神是八条,但陈怜决定好好爱惜这颗给她带来好运的六筒,就算爷爷让她打掉,自己也不打,就算要输了也不打。
摸牌,出牌,碰,出牌,摸牌,出牌……
期间爷爷三次用手指点点那张六筒,示意陈怜把它打掉,因为塘底里六筒已经有三颗了,打掉也保险,但她就是不打。
傀儡皇帝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爷爷很悲哀。
后来,陈怜凑齐了一个对子和三颗连续牌,只剩四条、六筒、四筒落单了。
轮到她摸牌了。
五筒,五筒,摸个五筒……
然后她摸了个南风。
可恶,打掉。
“杠!”
母亲笑着说。
……哼!
牌势越来越严峻了,陈怜总感觉周围的某个人就要胡了。
又一轮摸排,她摸到了三条。
这让她怎么出。
这五筒,她等了好几圈,都不来,难道真的没了?虽说塘底里已经有两颗了……
爷爷大概看出了她不想打六筒的心思,就指了指四筒。
四筒,塘底里才一颗。
……真的要拆了四六筒么?
陈怜望向她的六筒,又看了看塘底里的牌。
她忽然想,为什么要信怪力乱神那套,酒喝多了吧,明明胜率最高的那个选择就在眼前,为什么不选择它呢。
指头一敲,她跳过了四筒,把六筒打了出去。
与其等五筒,不如等二条或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