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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车上,把车窗摇上去,开了空调。
阮知慕怕严越不老实休息,于是专门回到车上,看着他睡觉。
严越问他:“就放心让阮艾一个人在水族馆里?”
阮知慕:“他都十五岁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水族馆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
去年阮艾还曾经胆大包天,和同学一起跑到外省去看某个明星的演唱会,回来当天就被阮爸阮妈没收了所有的零花钱。
“也是,”
严越将车座靠椅摇下去,上身呈45度角躺在座位上,阖上眼睛,“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些往事……五年前,你以为阮艾被人拐走,急得差点就去报警。”
阮知慕也想起来了。
那次其实是严越带着阮艾去附近商场吃饭了,回想起来,那天的紧张无措还历历在目,但竟然也已经过去五年了。
阮知慕微笑起来:“是啊,你当时手机还没电了……”
严越看来确实是累得厉害,一躺下,就发出了一声喟叹。
那种疲惫之后,全身心放松下来的叹息。
阮知慕看他眉头仍然紧皱着,道:“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头吧。”
严越睁开眼睛,看着他。
阮知慕:“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有时用脑过度头疼,就从网上买了个八爪鱼挠头器,自己给自己按,还挺舒服的……”
严越仍然看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阮知慕有些尴尬,他也知道他们现在非亲非友的,贸然提出这样的建议,严越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当初主动离开的是他,现在主动接近的也是他。
阮知慕自己看,也会觉得这人神经病吧。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想要亲近他,想要抚摸他,想要让他的眉头不那么紧皱,想要他每时每刻都很舒服,不要难受不要生病。
他花了五年时间,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走出来,忘记了五年前的一切。
然而严越一出现,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严越静默片刻,闭上了眼睛。
这是默许的意思。
阮知慕侧过身体,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按到他两边的太阳穴上,轻柔舒缓地按压起来。
以前很缺钱的时候,他还在美容院打过一阵子工,会一点按摩手法,知道在哪里使劲对方会舒服,知道按摩的频率多少最为适宜。
按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舒服,严越忽然叹息了一声。
这是极尽放松、类似于呻吟的一声叹息,声音从喉咙里低低地传出来,低沉磁性,带有些成熟男人的慵懒性感。
阮知慕脸红了。
按摩一下头而已,为什么要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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