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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裕,我想看你!”
谢问柳焦躁不安地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哀求,他现在已经能看到一点点,他想要看到更多,越是接近痊愈,就越无法忍受这样的状态。
亦裕不说话,弯身堵住他的唇,沿路往下吻去,轻咬着谢问柳的脖颈,谢问柳脸上浮起浅色潮红,方才的不安慢慢地被亦裕抚平。
“嗯……裕……”
亦裕边吻边将手探进了谢问柳的衣衫里,隔着中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谢问柳轻喘了起来,亦裕身上的熏衣香扑鼻而来,他闭着眼,感受这一份悸动,无论是何时,亦裕的靠近总叫他忘记自我。
谢问柳的外衣滑落到地上,他用力拉扯亦裕的衣服,两人靠着桌子,几乎倒在案上。
“喂,问柳 ̄ ̄!
帮我开门!”
陆展亭气喘嘘嘘地在门外喊着,房内的两个人才回过神来,连忙迅速地分开,亦裕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的死角里,如同往常一般避开与陆展亭会面。
“咦?问柳,你怎么脸色这么红?还把衣服脱地上了?”
陆展亭吃力地抱着个大瓮走了进来,放在两人刚半躺的桌上后才注意到谢问柳的脸色。
“没事没事!”
谢问柳一惊,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怎么样,无从得知自己的脸色红得发烫,衣着更是凌乱得可以,慌张地否认,“我只是有点热,才脱了衣服。”
“是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热,我帮你看看。”
陆展亭皱眉,说着就要去把谢问柳的脉门。
“不用……真的没事。”
谢问柳急着闪躲,这一把还得了。
“……”
陆展亭盯着谢问柳,看他形迹可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不属于谢问柳身上的熏衣香,再看看谢问柳一身的凌乱与他不正常的喘息。
原来如此。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陆展亭心虚的大力拍拍谢问柳的肩……他明明有说他马上回来啊,怎么这样也可以撞破别人好事?……不管了!
他辛辛苦苦才抱着沉得要命的大陶瓮过来,别想叫他再抱走,再说夜色这么深浓了,叫他现在要去哪里,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是我三个月前刚来庄家时采的蜜李,早花的李子适合腌渍,将果子擦拭干净,不沾一滴水,只放入糖粉,与李子一同迭放在大瓮里封口,等上头二个月,就酿成了上好的李子酒,虽然你眼睛没有全好,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先喝酒庆祝庆祝。”
陆展亭眨眨眼,装作一副没事人样,将封口的泥剥开,一股浓郁芬芳的甜香立即满溢屋内。
“蜜李生长于南国,我在北国住了这么多年都还未有机会尝到,今天就来尝尝李酒吧!”
谢问柳已经恢复了平静,顺着陆展亭的话头。
深深吸了一口果酒香气赞叹地道。
琥珀色的酒液倒入碗中,陆展亭迫不及待地仰头就饮,滋味甘美香醇,不禁连连大呼过瘾,道:“好酒一坛,与朋友就着月色对饮,真是痛快!”
谢问柳苦笑,陆展亭分明自己想喝酒才拉他一起。
“等你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到瑞昌去看字画。”
瑞昌是离庄家不远的一个大镇,最近聚集了许多书画商人,不仅有许多良品转手,也有不少才子佳人特来瑞昌相互切磋。
“好啊,难得来一次南国,我一定要好好逛逛。”
“我也一起去逛可以吗?……咦?好香,什么味道?”
突然有个温和的声音插进两人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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