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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危摆摆手,刚好提醒他了,这顿饭会记着跟他讨的。
饭不饭的以后再说,现在还有正事要办。
下楼之后,何危在停车场里找到老伙计,坐上驾驶位,他摸着方向盘,心里感慨:在外人眼中,他可能只是一天没有开车出去而已,但只有何危自己清楚,他已经最少有将近三个月没有碰过心爱的座驾了。
吉普车行驶在广阔的公路上,何危单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撑着车窗。
狂野的风呼啸着灌入车窗,前方的天空一碧如洗,灿烂阳光倾洒而下。
途经的林荫道种植着一片广玉兰,大朵大朵含苞绽放,醉人香气飘荡在整条街道。
人间四月芳菲未尽,最美的风光也不过此时。
这一路驶去,何危的心情已然放松不少。
抵达伏龙山之后,他将车锁好,站在那条通畅的大路前面,犹豫再三,还是选择走那条小路。
他已经不知多少次站在这个公馆前面,这里给他带来的回忆太过惊恐和心酸,就怕走过去一看,里面躺着一具尸体,是程泽生,那他恐怕会再次崩溃。
万幸的是,从窗户看去,公馆里什么都没有。
何危戴着手套推开公馆的院门,进去之后,站在正门口,低头观察地上的灰尘,厚厚一叠,证明这里长久无人涉足。
何危小心翼翼走进去,打着手电搜索一番,确定没有找到上一次回溯应有的东西,这栋公馆最近的访客只有他。
退出来之后,何危抬头和头顶灿烂的阳光打个照面,长出一口气。
没有命案,程泽生没有死。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成功剪断莫比乌斯环,将这个死循环打破了?
想到这里,何危心中隐隐激动,他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先别高兴得太早,等找到程圳清和他确定之后再说。
他开着车,在驶往胡桃里的中途接到一个电话,号码是未知的,声音是熟悉的。
“喂……何危吗?”
何危怔了怔,下意识看向手机屏幕,程泽生?
对面的确是程泽生,但不是他所熟识的爱人,而是钢琴家程泽生。
钢琴家声音温和,暗含腼腆羞涩:“晚上的演奏会,你会来吗?”
“啊?”
何危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今天晚上是钢琴家的演奏会,但是——他们认识?这熟稔的语气,仿佛彼此应该是相熟的朋友才对。
“我、我只是想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你别误会,也没有强迫你来的意思。”
程泽生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沮丧,“如果你忙的话就算了……下次我再邀请你。”
何危云里雾里,弄不清状况,他把车停在路边,专心打电话。
“我帮你什么了?我们认识很久了?”
“也不算久,你在街头帮我挡过粉丝,前天晚上经纪人芳姐想对我……咳咳,也是你出手相救的,所以我希望演奏会你一定要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何危再次愣住,程泽生所说的这些都是包含在循环之内的事情,现在循环被打破,这些——不是不应该发生的吗?
正常的生活中,他不认识钢琴家程泽生,他对这些明星不感兴趣,只有云晓晓会去追星看演奏会。
“那你哥也去吗?”
何危捏着眉心,如果能见到程圳清的话要好办得多,他也许更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嗯?”
程泽生的声音茫然无辜。
“你说的是谁?我没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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