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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吐着字,泪水却如那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苍白的脸颊簌簌落下来的模样,实在让人很不忍心。
余听梵于是从袖中掏了一方帕子,凑到紫茸面前,细细为她擦拭起来。
紫茸并不认识她,只是莫名觉得这位新来的姐姐身上的香气很好闻,平白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索性偎在她怀里,呜呜咽咽地哭着发泄情绪。
余听梵并不懂得安慰人,只得一手抚在人后背上,一遍又一遍轻轻拍着,像给小动物顺毛般安抚着怀中的人;一手又撩开她被泪水浸湿的额发轻轻别在耳后,看着紫茸泛红的眼角,和那被泪水打湿轻轻颤抖着的睫毛,脑海中倏的想起了过去之事,触景生情,心也不自觉疼了一下。
一旁的苏合也在安慰着这个年岁最小,向来被府中三位侍女姐姐疼爱的女孩子,温声说会为她姐姐想办法讨回公道。
可苏合心里还是清楚,她们一行人无权无势,即便过去了也无非就是探探情况,看看此事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倘若运气好,兴许多给些钱,还能用银两将人赎回来,可倘若不好……
苏合只觉得眼皮突突跳着,想起了最坏的可能,有些内疚地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偎在余听梵怀中那双饱含期待的眼睛。
很快就到了府衙,苏合给了狱卒好些银子进行打点,那些人才允许她们探监,但限制最多只得两人进去。
思忖紫茸年纪实在太小不顶事,苏合目光在茶宜和余听梵身上流转一番,忽见余听梵向前一步,主动要求道。
“苏合姐,我从入府来,从未见过零陵姐一面,此番不若让我随你进去吧,我别的本事没有,唯独在外头混的日子多些,遇上的状况也多,兴许还能帮上些忙。”
她既如此说了,苏合自然不好拒绝,想想余听梵也确实是个靠得住的性子,于是吩咐茶宜在外头好好照顾紫茸,自己则领着余听梵往狱里去了。
昏暗的牢里凉飕飕的,跟着狱卒走了一会儿,好容易才寻着一处微弱的亮光,狱卒也在光源跟前停了下来,低声告诉她们已经到了。
余听梵定睛看去,见这牢笼窄小阴暗,四四方方,独角落处缩着一个睡着的姑娘。
那姑娘身着囚犯穿的粗布缯衣,即便是身处在肮脏的狱牢里,也将头发一丝不苟地顺起,尾侧用一根鲜亮的红绳编成麻花样式放在身前,干干净净的,和周围阴暗的环境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狱里潮湿,又似是太过倦极,她抱着膝盖,把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偎在角落里企图暖和一点,可即便如此,她整个人仍是冻得厉害,就连嘴唇也是青紫的。
苏合见状,泪水在眶里滚了又滚,随手解了披在身上斗篷捏在手中,轻声唤着:“零陵,零陵,醒一醒。”
角落里的姑娘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恍然见到牢外熟悉的红色身影,眸中迅速闪过一抹喜色。
她跌跌撞撞走向前,隔着牢栅,紧紧握住了苏合的手,言还未语,泪已先一步落下。
苏合的手指白皙纤长,很容易就将零陵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掌中,轻轻摩挲着,眼角也跟着红了一片。
零陵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又用袖子擦了擦脸,确认自己脸上没有灰,这才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苏合。
“苏合姐,你怎么来了?”
苏合松开手,将斗篷通过牢栅递了过去,又帮零陵披上系好,见她终于不再浑身颤抖,这才温柔开口。
“好孩子,你受苦了,是紫茸那孩子机灵,一知道你出事后就立马赶回府寻了我们过来,这才在狱里见着你。”
零陵点点头,目光又不自觉落到了一旁的余听梵身上,出言询问:“这位是……”
本想着自己贸然接话会不会有所不妥,但看苏合姐冲着她含笑点了点头,余听梵也就放心下来,上前一步,往零陵身前凑近一些,好让她能更清楚地看清自己。
“零陵姐,我是陶公子新招的学徒,跟着他后面学习香事的,名叫余听梵。”
零陵本是随口一问,面上并无太多表情,直到听见“听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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