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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他用枪托别开我的刀,短兵相接时的嘶鸣听得人牙酸,斧头和刀都卷刃了,我和他还剩下什么?
“好久没这么尽兴了。”
他说,“原来我的天性也在等你啊。”
他的笑里兑着些微的酒醉,眼底醺出两弯浅红,眸中刀光乌亮,他不是这场屠杀里的胜者,而是玩家。
他享受其中,乐此不疲,用刀枪来诉说情话,在暴虐中表达爱意,瘟疫和甘霖被他等同视之,他不屑于开解,更无所谓罪责,正如魔鬼并非仇恨人类,只因他生来便与灾难为伍,他的爱也只会结出苦果,让吞下的人肝肠寸断。
他不需要作恶。
他即是恶本身。
——还有什么方法能阻止他?
容晚晴又撕掉了一截裙边,血染的纯白,像剪断的脐带。
我一边对虞百禁开枪一边掩护她撤退,即使我认清了现实:我的胜算趋近于零。
星光尚远,而我们是沼泽里的两只困兽,越挣扎越沉沦,谁也救不了谁。
——就算用我的命来换?
通向停车场出口的缓坡不过几十米远,我却感觉这条路是如此漫长,走到我都快变老了,片刻后才恍悟,那是时间的流速在减缓,要把我提前透支的生命反复冲刷,淘洗干净,过滤掉不重要的杂质,筛选出贝壳与珍珠,等待着我去捡拾和珍藏。
都说人临终前会看见走马灯,弥留之际太过短暂,所以只允许重温那些刻骨铭心的人和事,我曾不止一次在心中预演死亡,排练时却总卡在回忆这关,哪些人事值得我在死前回想?我才发现,我爱的人早已离我而去,我是被他们留在这世间的弃物,我无牵无挂。
然而在真正迎来死亡的时刻,空白的大脑像幕布一样重映出的一帧帧画面,都不是我最怀念的,最珍重的,我匍匐在时间的海滩上摸索,指间却只握住一把无关痛痒的流沙。
——烤肉聚会上,偷偷躲在阳台上的两个人。
“你名字里第二个字念‘mai’还是‘mo’?”
——回家的末班电车上,我们三个被雨淋湿,挤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你不想试试吗?闭着眼,滑一跤,躺在雨里,别管怎么收场。”
——从脱衣舞俱乐部回来的路上,他俩边开车边唱歌,唱得荒腔走板乱七八糟。
“我爱……”
“我不爱你。”
枪口指向我的刹那,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既然恶魔选择了我,那我就背弃他。
我知道以他的夜视能力一定能辨认出我的口型,娴熟的枪法必然快过斟酌的速率,只是不曾想过,赌局要押上的筹码,竟然是我自己。
我不爱你。
谎话多说几遍,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倘若这是报复他的手段,能够解除我身上的诅咒,结束这场闹剧,给他一个永远不能改写的结局。
我不爱你。
腹部的左下侧传来被击穿的痛感,声控灯在他头顶亮起,照出来的却是一副我千万种意想之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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