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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城北门的门轴吱呀作响,林悦之轻夹马腹,胯下的枣红马便踏着青石板缓缓走出城门。
眼前骤然铺开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九月的风如同被揉碎的绿宝石,掠过齐膝的牧草,将天地染成深浅不一的翡翠色。
草穗间点缀着金黄的野菊,宛如撒落的碎金,在阳光下闪烁。
她任由缰绳松垂,小马踏着绵软的草甸前行,马蹄碾碎几株淡紫色的苜蓿,清甜的香气混着泥土味扑面而来。
“驾!”
远处传来牧童的呼喊,三五只褐色的蚂蚱被马蹄惊起,扑棱棱飞向远处的羊群。
那些羊儿正低头啃食着带着露珠的青草,洁白的身躯在阳光下宛如流动的云朵,与天际低垂的白云遥相呼应,仿佛天地间架起了一道柔软的桥梁。
林悦之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淤积的烦闷竟被这带着草香的风轻轻拂去——这场景,像极了她重生前在呼伦贝尔草原自驾游时的自在模样,那时她总说“天地辽阔,唯有风与自由不可辜负”
。
“姑娘!
是林姑娘吗?”
左侧忽然传来带着浓重草原口音的呼喊。
她转头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狐皮毡帽的老牧民正挥着牧羊鞭向她招手,腰间的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认出是多伦克部族的牧羊人巴图,林悦之抬手回礼:“巴图大叔,今儿个羊群格外肥壮呢!”
“可不是嘛!”
巴图哈哈大笑,露出被奶茶染黄的牙齿,他抬手拍了拍圆滚滚的羊儿,“托姑娘的福,开春时您给的那贴膏药,治好了我的老寒腿,如今赶羊能追出二里地!
您瞧这头羯羊,明儿个就能送去城里换盐巴了。”
小马似乎认得熟路,不等吩咐便转向朝巴图走去。
林悦之望着巴图腰间晃动的牛皮药囊,想起上月的偶遇:当时她背着榆木药篓,正踮脚采摘高处的草药,忽闻不远处传来少年的痛呼。
循声而去,只见十五六岁的少年趴在草地上,左脚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林悦之赶紧给孩子正了骨做了固定,又牵着马把孩子送到了他说的家——一个帐篷部落。
送到了才知道,这是鄂伦克部落,这个少年正是族长鄂伦克老爹的长孙阿桐,因追逐脱群的羊羔不慎落马。
草原儿女性格热情,本是举手之劳,却得涌泉相报,鄂伦克老爹当晚就送了一整头烤全羊给林悦之,送羊的正是这位巴图大叔。
“那时可把我吓坏了,”
巴图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若不是姑娘您及时复位,阿桐这腿怕是要废了。”
“不过举手之劳,没有那么严重”
林悦之笑着摇头。
正说着话,巴图大叔的笑容骤然收敛,他警惕地望向远处的地平线,那里隐约可见几个黑点在移动:“林姑娘,最近不太平,你要来草原可要注意安全,这连着三晚了,有几拨骑马的人在草甸子外围打转。
虽说咱们牧民不掺和汉人的事儿,可那些人腰里别着刀,夜里帐篷外还能听见马蹄声……”
林悦之心中一凛,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玉药囊——那是欧阳振轩送的随身之物,此刻触手生温。
她故作轻松地晃了晃手中的牛皮药包:“我带了新配的追风膏,等会儿给老爹送去。
对了,阿桐的腿伤可完全好了?”
“全好了!”
巴图的脸色终于缓和,他指了指远处河畔的白色帐篷,“今儿个是部族的祈福日,阿桐的弟弟阿撒那小子正跟着老爹学套马呢。
姑娘要是有空,就去喝碗马奶酒,尝尝咱们新打的奶豆腐。”
辞别巴图大叔,林悦之策马向河畔而行。
秋阳如同融化的蜂蜜,暖洋洋地淌在肩头,草浪没过马蹄,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草原在低声诉说。
约莫一个时辰后,蜿蜒的河流如银色丝带般映入眼帘。
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与飞鸟,河畔的白色帐篷错落有致,宛如开在绿毯上的雪莲花。
正陶醉间,忽闻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只见一顶挂着红色经幡的大帐前围满了牧民,孩童的啼哭与妇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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