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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月灯魂（第2页）

警员们举枪的手在发抖，血红灯笼突然集体爆裂，放出九十九道魂魄。

姜莹莹认出其中几道——是消失的前几届练习生。

＂紫微星要借她们重生。

＂

欧阳玄突然扯过她手腕，斩魔剑碎片划破掌心。

姜莹莹看见他锁骨处的平安符正在渗血，和自己腕间顾承昀给的那枚一模一样。

＂别再查下去了。

＂他掐住她后颈按进怀里，雪松香混着血腥味，＂你会变成第二个沈苍生。

＂

姜莹莹咬破他锁骨处的平安符，血珠滴在阴煞纹章上：＂如果变成魔能救你呢？＂她尝到他皮肤上的铁锈味，混着自己唇间的朱砂。

……

废弃剧场外，月全食的血光吞掉最后一丝月光。

姜莹莹攥着平安符残片，上面的倒悬骷髅正在睁眼。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短信：

【99盏灯里，有你要的答案。

】

她转身撞进顾承昀怀里，他胸口的斩魔剑正在发烫。

姜莹莹摸出朱砂笔在他掌心画符，两人影子在血月下纠缠成阴煞纹章的形状。

＂紫微星今夜要归位。

＂顾承昀突然扯开她衣领，心口朱砂痣正在发烫，＂但容器……不是林小棠。

＂

姜莹莹想起更衣室里的纸扎奖杯，突然扯下舞台帷幕。

积灰的后台露出满墙合同，9527号编号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她摸出打火机点燃合同，火光中看见所有练习生的名字都在燃烧。

＂该烧的……是这份阴间契约。

＂

血月突然照亮天空，姜莹莹听见九十九道魂魄的尖叫。

她转身时，看见林小棠正站在舞台最高处，纸嫁衣被血红灯笼点燃，露出心口朱砂痣上的紫微纹路。

＂紫微星归位。

＂

姜莹莹突然扯下颈间平安符，倒悬骷髅在火光中睁眼。

她咬破指尖在符纸背面画符，阴煞纹章突然缠上顾承昀的剑伤。

＂现在知道……＂她贴着他耳廓轻笑，＂为什么沈苍生要选你当容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