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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瞟见韩骥面无表情的脸,陶阮在心里惋惜地叹了口气,看来是不愿意。
“你就帮我洗个头可以吗?其他的我自己来。”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
听见陶阮这么说,傅修明一言难尽地看了韩骥一眼,就差把“你不行”
三个字写在脸上。
韩骥视若无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陶阮都快死心了,下一秒,却听见韩骥淡淡地说了句“可以。”
他眼神一亮。
要不说是私人医院呢,条件就是好,不仅是单人高级病房,洗手间里甚至还有一整套洗漱用品,还做了干湿分离!
唯一一点就是洗手台站两个人略显拥挤,韩骥找隔壁大爷借了个小板凳,板凳面前放了个盆。
陶阮一见就乐了,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我爷爷小时候就是这么给我洗头的。”
那时候他人小,洗个头能把半个身子都扎进去,还会能把衣服弄湿,爷爷老说他,但也每次都纵着他。
“凉吗?”
韩骥问。
陶阮眯起眼睛,“合适!”
他低着头,乖乖等着韩骥。
可另一边,没受伤的手又不安分地在盆里拨来拨去。
韩骥勾了勾唇,小孩儿似的。
陶阮头发很软,也很黑,水一浸湿更加柔顺,他下意识地放缓了动作。
这里的洗发露和宁柯送他的沐浴液一样,香到令人发指,陶阮被熏的连打了三个喷嚏,韩骥又用清水冲了一遍,这才淡了许多。
洗完头后陶阮自己擦洗,韩骥就守在门外边儿,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
十五分钟后,陶阮打开门,脑袋上盖了条毛巾,刚洗完澡,他整个人都浸透着一股水汽,连眼睛都水润润的。
“我好了。”
韩骥眼神暗了暗,“过来吹头发。”
陶阮哦了一声,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韩骥手指在他头发间拨弄,舒服得令他再次眯起了眼睛。
小时候家里没吹风机,洗完头他就在院子里满院子乱跑,爷爷一边骂他一边用蒲扇给他扇,那个时候,他每天都会挨打,可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记得那些伤有多疼。
“韩骥,”
陶阮的声音有些闷,“谢谢你帮我洗头。”
韩骥没说话,屈起的指节轻轻地,拢了拢陶阮的脑袋。
作者有话说:
当晚小陶和小柯的聊天记录——
陶阮:我和他共浴了!
宁柯:咬牙咬牙咬牙
出院
两个多星期后,陶阮的伤口结了痂。
宁柯没课的时候就往医院跑,见到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往病房里搬,出院时堆得跟小山似的。
“这个要么?”
韩骥拎起一个草莓熊的靠垫。
“要。”
“这个?”
陶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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