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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第2页）

nbsp;nbsp;nbsp;nbsp;兔耳小哥再次胆怯但勇敢地将那份多余的——或者说，一点也不多余，刚刚好就是为红头罩准备的求职表，塞进红头罩手里，谨慎地向后退到安全距离，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们（他们似乎是某种特殊的魔族，共享相同的样貌，这也让他们成为地狱中最常见的炮灰耗材）头碰头团在一起，窃窃私语如何填表。

nbsp;nbsp;nbsp;nbsp;安娜丝玛冲着有点起鸡皮疙瘩的红头罩耸耸肩：“ysee（看见了吗）？艾格妮丝从没让我失望，只有我有时没法达到她的期许。”

nbsp;nbsp;nbsp;nbsp;红头罩稍微信了一点预言的邪：“艾格妮丝让你招水泥工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就像现代无数实用主义的迷信者一样，红头罩想：如果是好事，那说不准是算得准。

如果是不好的事，那就打破愚昧迷信！

nbsp;nbsp;nbsp;nbsp;安娜丝玛有力无力：“她让我招水泥工封住那个污水池，再用巫术封禁。

仅留一道小门，等待未来某个时刻进出。”

nbsp;nbsp;nbsp;nbsp;红头罩：“……？”

nbsp;nbsp;nbsp;nbsp;封禁污水池？不是利用污水池？……听起来倒真像是在干好事？

nbsp;nbsp;nbsp;nbsp;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为什么污水厂到现在都不开工、直到现在才招工的谜团也解开了：污水池中的污水有着致命的危险，人类水泥工难以胜任这个工作，恶魔们倒是不必担心衰竭而亡。

nbsp;nbsp;nbsp;nbsp;红头罩发出最后的询问：“我怎么确认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nbsp;nbsp;nbsp;nbsp;安娜丝玛一骨碌坐起身，深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视他：“只要你帮我保密，我可以给你一个管理头衔。

你可以随时监控污水厂的改建进展，而不受混淆巫术的影响——成交？”

nbsp;nbsp;nbsp;nbsp;安娜丝玛将签字笔递到红头罩面前。

nbsp;nbsp;nbsp;nbsp;六分钟后。

nbsp;nbsp;nbsp;nbsp;不仅跳槽敌人内部，还在短短几分钟内升职加薪的红头罩骑着摩托回到庄园，若无其事地哼着歌去蝙蝠洞晃荡了一圈，确认自己的通敌行为没有被蝙蝠电脑记录。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还在跟麦考夫·福尔摩斯大战第n+1回合：“等等。

你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我没在监控镜头里看见你抵达污水厂。”

nbsp;nbsp;nbsp;nbsp;红头罩仗着有头盔遮挡表情：“突然觉得没趣——你要是很在意污水厂，明天我可以潜入看看。”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头也没回地发出一声大约是不满的咕哝，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nbsp;nbsp;nbsp;nbsp;直到红头罩走出蝙蝠洞有一会，蝙蝠侠才停下动作：“他在撒谎。”

nbsp;nbsp;nbsp;nbsp;“嗯？”

阿福哼了一声，看他瞅咖啡的表情，像是在琢磨有没有可能往咖啡里下安眠药，好“劝说”

韦恩老爷乖乖睡觉。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谨慎地没有喝这一次阿福端来的咖啡（重点是这次咖啡没有拉花，而众所周知，想药倒蝙蝠侠至少需要致死量3-5倍的麻醉剂才能生效，如此大剂量的药剂无疑会改变咖啡的表面张力）：“他身上有一股迷迭草和贵价女士香水的气味。

是他出门后才沾上的。”

【注】

nbsp;nbsp;nbsp;nbsp;阿福的表情看不出这位前m特工到底有没有在咖啡中动手脚，或者这纯粹是老管家对于蝙蝠侠不停劝阻熬夜行为的小小报复：

nbsp;nbsp;nbsp;nbsp;“我猜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至少杰森少爷半夜出门是为了见一位女士，而不是半夜不睡和别国的男性高管挑灯夜聊。

——也许我有机会在见证您的婚礼前，先操持杰森少爷的婚礼？”

nbsp;nbsp;nbsp;nbsp;“……”

蝙蝠侠装作没听见，“迷迭香、曼陀罗、圣约翰草，杰森可能去见了那个预言家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