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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得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新旧记忆印证,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回身将大门关上,提着面粉过了垂门,往家里走去。
前院西厢房传来开门声,一位带着眼镜,眯缝着小眼睛的人道:“哟,得庸,今个怎么回来这么晚?”
徐得庸斜了对方一眼道:“阎老西,要你管。”
说罢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中院。
没错,原主有时就是这么不着调。
三大爷阎埠贵等徐得庸身影看不见,才重重唾了一口道:“呸,什么玩意,一个四六不是的街溜子,有辆三轮车神气什么!”
屋内三大妈问道:“老闫,你跟谁置气呢?”
阎埠贵关上门道:“还有谁,中院的败家子徐得庸。”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道:“你和他置什么气,没爹没娘,爷爷两个月前也死了,就他那样,这家指不定要断他手里。”
阎埠贵狠狠道:“该,他爷爷在旧社会就拉车,俗话说的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指定是缺德事干多了。”
三大妈道:“他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和他们院里贾张氏有的一拼,这下两人都成寡妇,半斤八两,也就后院的孤寡老太太能制制她们!”
阎埠贵道:“确实,不过我刚才看那街溜子好像提着一袋面粉,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难道这小子转性了?”
三大妈眼珠子一转道:“我看八成是从哪儿顺的,要不要去举报他?”
阎埠贵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闲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懂不懂。”
三大妈没好气道:“不说就不说,还不是你先提的,睡觉。”
“哼,妇人之见。”
阎埠贵道。
……
徐得庸住在中院耳房,三十多平的房间隔成两间小房间。
中院子住着贾家、易家、何家、徐家等几家。
听到脚步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门见到是他,心疼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快进屋暖和!”
徐得庸进屋大大咧咧道:“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你看我弄来什么。”
说着将手里的布袋举了举。
徐南氏惊喜道:“富强粉!”
随即,她脸色就是一变道:“小庸,你可是老徐家的独苗,咱可不能做坏事!”
徐得庸道:“奶奶您放心,这是你孙子用拉客攒的钱买的,绝对没问题。”
“真的?”
徐南氏还有点不相信道:“你不会是将三轮车卖了吧!”
徐得庸:“……”
原主这是多让人不放心啊!
他摊摊手道:“哪能啊,车子停在倒座房那,不信您去看。”
徐南氏这才道:“好,奶奶相信你,奶奶这就揉面,明早给你蒸白面馒头吃。”
说完就找出面盆忙碌起来
徐得庸洗了脚,钻进冰凉的被窝。
嘶……,真他娘的冷!
躺在床上目光游离,看着集客厅、厨房和卧室为一体的房间,真是家徒四壁,除了头上的灯泡,别的一点电器都没有。
门口放着炉子和做饭的东西,一张桌子,四张凳子,一个柜子,一张床,基本就是屋子里的全部。
嗯,柜子上还一个老旧的座钟,好像不动了,回头拆开瞧瞧。
另一边是爷爷奶奶住的隔间。
徐得庸年轻火气旺,暖过被窝后很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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