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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愣住。
顾兆山扯过她手腕,半跪在床,将人扯到身下,捏着她的脸问:“是我骗你张开这张小嘴跟我接吻?是我骗你伸着舌头让我咬?还是我骗你张开腿让我干?每次你都不舍的要我射进去,要我让你怀孕,这些也是我骗来的吗?”
他一句话一个动作,舒青被连串问话问懵,衣服脱光也想不起反抗。
长裙连同外套被扔到床尾,顾兆山弯下腰,阴茎隔着裤子凶狠顶她腿心花穴,撞的她朝上耸去,又把人扯回怀里,不甘心地问:“是我骗你每晚赖在我怀里,缠着我不放,叫我老公的吗?舒青。”
共同生活一年半的时间里,两人相处和谐,小吵很少,大吵没有,看来要破例。
顾先生憋了好大的火,床上的话首次讲到床下,像是要用激烈言词来确认她还属于他,也许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惶恐。
惶恐?
啊,是失控——舒青得到了她想要的反应。
察觉到她即将脱离,顾兆山被引发不安,作为掌控者失去掌控权,是种不算太好的体验,大概顾先生也没体验过,只好用愤怒来掩盖心理弱势,在外多稳重可靠,私下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
舒青躺在他身下,忽而笑开。
她黑发披散在雪白床间,衬的冷艳面庞更显白净,透着媚气,本就不是矜持的人,赤身裸体也不见羞涩,张扬着散发女性魅力,舒青扬起红唇,抬腿勾住他紧实腰身,迫他躬身靠近。
顾兆山看着那节冷白手指挠痒痒似的勾着床单把玩,指腹泛着粉,无端生出些欲色,偏偏本人无知觉,启着唇,慢悠悠地问他:“难道…你没有吗?”
潮红舌尖在唇齿间探出,顾兆山呼吸粗重,喉结滚动。
舒青抬起手臂,肉粉色的指尖落在他喉间,喉结停顿。
“我记得那会儿某人说不会弄痛我…”
她顿了顿,委屈说道:“可是第一次…真的很痛”
“你骗我”
手指轻点男人喉结三下,舒青娇气地控诉,眼里却笑意泛滥,明显是情人间的调情撒娇。
顾先生无声凝望她。
舒青的乖巧是浮于表面的陷阱,她伪装再好,顾兆山也知道。
因失去记忆的缘故,舒青周身偶尔会围绕着层茫然,这使得她变得孱弱,让人不自觉施展保护欲,可此次回来,她变了许多。
眉眼间的攻击性暴露无遗。
似猛虎归山,利爪锋芒再难以掩藏,当初引发他征服欲的气息再度扑面而来,顾兆山不见欣喜。
他在担心失去她。
舒青叹息一声,掌心拢住他后颈,摩挲片刻后下移,轻柔抚摸他紧绷的后背,敛笑说道:“我没想跟你翻旧账”
她一句话将过往轻易揭过,并道以后也不打算计较,他从未真的伤害她,而她并不小气,顾先生喜欢她是真,就够。
毕竟——他是真的用心救过她性命。
顾兆山闻言终于卸下冷硬表面,紧绷的唇角放松,他向后伸出手,温热掌心贴上舒青泛红脚腕,唇也贴到她唇边,吻她柔软双唇,温柔询问:“痛不痛?”
“痛,很痛,没看我坐轮椅回来的,你还跟我闹脾气,不愿意抱我”
舒青仰头咬他一口,作为报复。
顾兆山舔舐被咬破的下唇,眼角都柔软,他温和地道歉:“抱歉,我补偿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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