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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还摆着一张小桌,四张小凳子,一个三十岁左右,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招呼着白泽。
“过来吃早饭,可别迟到了。”
她便是孤儿院现在的院长,名叫陈楚兰。
陈楚兰也是启明孤儿院长大的,三年前老院长去世,她回来接过了孤儿院,成为了新的院长。
为人虽是颇为剽悍,但和老院长一样都是个好人,也让孤儿院没出现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陈楚兰身旁坐着个长相老成的少年,体格健壮,正在呼啦啦地喝着肉汤。
白泽过去坐下,拿起一个包子,看向最后一张空着的小凳,问道:“萧哥呢?”
“他说学生会有事,带着包子路上吃了。”
陈楚兰道。
白泽,健壮少年罗涛,还有他所说的萧哥——萧方裕,就是孤儿院里最接近成年的三个人。
白泽和罗涛在第三高中上武科,都是高三,萧方裕则是在第一高中上文科,现在是高三。
东夏的教育分文武两科,各有偏向,文科生的教育经历和白泽前世类似,十二年寒窗苦读,一场高考定乾坤,大学毕业从事文职工作或是商务工作。
武科生也要高考,但分数占比不大,且若要入大学,还得去心仪的大学进行入学考试。
毕业后靠武艺吃饭,可以从军,可以去各个武馆求职,也能当个赏金猎人或是雇佣兵,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搬砖。
世界的发展虽是以个体伟力为主,但也缺少不了科研人员和文职人员。
文科的上限也许不如武科,但比武科有保障,下限比较高,起码不至于沦落到去搬砖。
萧方裕虽然没习武的资质,但他能上第一高中,比起白泽和罗涛这两个第三高中的可强多了。
“看来萧哥在学生会很受重用啊,”
罗涛喝完肉汤,嬉笑道:“以后我和阿泽估计还得靠他照应了。”
“只有你,没有白泽,”
陈楚兰翻了个白眼,“白泽就算上不了大学,凭他的脸也能去吃软饭,再不济也能当个牛郎,你就只能去工地搬砖了。”
说着,陈楚兰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过,看白泽时啧啧有声,看罗涛时嫌弃得啧啧有声。
同样的啧啧,不同的意味。
众所周知,东夏校服的外观一向不太行,但硬是在白泽身上穿出了范儿,只能说这人长得帅,套个麻袋都好看。
罗涛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也好在这时白泽已经解决了早餐,他果断起身,道:“阿泽,走,去学校。”
这地方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去吧。”
陈楚兰摆摆手,又叮嘱道:“白泽刚好,你照看着点他。”
“知道了。”
声音遥遥传来,二人已经是拿起书包,跑出了孤儿院。
······
······
从孤儿院坐公交车到第三高中,一路上大约是二十分钟的车程。
车外的景象没有让白泽感觉陌生,因为发展武道的关系,这个世界也不比白泽前世先进多少。
至少在民用科技上没有超出太多,街上的车辆也就是从油车全面换成了电车。
车载电视也是熟悉的味道,正播着新闻。
“近日,本市发生多起凶杀事件,望广大市民出行时注意提防,夜间最好不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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