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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页）

她顿了顿，见李健眼巴巴看着她，又说：“蓝天航空公司挺大的，国内国际航线都有，我们空姐忙起来几天不着家，闲起来也能歇几天。

你不是知道吗？”

李健点点头，撑着枕头坐起来点，试探着问：“那公司里的人呢？都怎么样啊？好相处吗？”

他盯着吕艳，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啥。

吕艳愣了下，笑着说：“人啊，各式各样的都有，大部分同事挺好的，聊得来。

不过航空公司嘛，压力大，有些人私下里也挺会玩，解解压。”

她语气轻松，没多想，伸手摸了摸李健头发：“怎么突然对妈工作感兴趣了？想当空少啊？”

李健被她摸着头发，头皮有点痒，咧嘴笑了笑，顺着话头说：“嗯，空少听着挺酷的，不过我还想当机长呢！

开飞机多帅啊，妈你说是不是？”

他撑着枕头坐起来点，眼睛亮亮的，看着吕艳，语气里带了点少年气的兴奋。

昨天清洁室那场变态戏还在脑子里晃，可他故意压下去，装得一脸单纯，想多套点公司的事儿。

吕艳一听，乐了，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到床边，睡裙裹着身材，笑着说：“哟，小健，野心还不小啊！

空少也就算了，机长可不好当，得学好多年呢。”

她顿了顿，伸手捏了捏李健脸颊，语气温柔：“不过你要是真想干这个，妈支持你。

开飞机是挺帅的，蓝天航空公司里机长工资高得很，比妈这空姐强多了。”

李健眼睛一亮，咧嘴笑起来，撑着枕头坐直了点：“妈，你真觉得我行啊？那我可得好好干！”

他语气里带了点兴奋，昨天清洁室那场变态戏还在脑子里晃，可他压下去，装出一脸志气，故意说：“你不是说我有志气吗？我就奔着机长去！”

心里却暗暗琢磨，这公司这么乱，他得套点话出来。

吕艳乐了，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温柔：“哟，小健还真有志气，妈高兴。

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闪了下，笑着说：“你要是真想学开飞机，去别的地方也行，别非盯着蓝天航空公司。”

她语气轻松，可话里透出点劝阻，伸手摸了摸李健头发：“这公司要求高，门槛硬得很，不是那么好进的。”

李健一听，抓准机会，歪着头问：“妈，公司要求高不是更好吗？我就喜欢挑战！

你不是在这儿干得好好的吗？”

他盯着吕艳，装得一脸好奇，脑子里却想着唐丽和祁芳那俩变态，想挖出点啥。

吕艳愣了下，笑了笑：“要求是高，招人挑得很，学历、身高、体能，一个都不能差。

你这小身板还得再练练呢。”

她语气带点调侃，可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李健不依不饶，挺直腰板说：“那我更得来了！

妈，我非要考中国民航大学，学开飞机，当机长，进蓝天航空公司！”

他声音故意拔高，装出一副倔强的样子，眼里亮亮的。

吕艳眉头一皱，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到床边，睡裙裹着身材，语气软下来：“小健，民航大学是好学校，学开飞机当机长妈都支持，当空少也行，可你干嘛非盯着蓝天航空啊？别的地方不也挺好？”

李健摇摇头，咧嘴笑：“不行，我就想来蓝天航空，跟妈一起上班，做同事，多酷啊！”

他故意说得热血，眼睛盯着吕艳，想看她啥反应。

心里却痒痒的，这公司藏着啥秘密，他非得弄清楚。

吕艳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叹了口气：“你这小兔崽子，犟得跟牛似的，跟妈做同事有啥好的？老娘忙得跟狗似的，你还想来凑热闹？”

李健趁热打铁，凑近点说：“妈，你就说吧，公司到底咋样？我就想跟你一块儿干！”

他声音里带了点撒娇，装得一脸坚定。

吕艳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眼神沉了沉，终于低声道：“小健，妈跟你说实话，蓝天航空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