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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1页）

他喘着气，脑子里还回荡着吕艳的训斥，低声嘀咕：“操，回学校也好，省得挨骂……”

可一想到王静的“请吃饭”

和燕云的阴狠眼神，心跳猛了一下，手抖着攥紧背包带。

宿舍楼里一股汗味扑过来，他推开门，室友张昊躺在床上刷手机，见他进来，懒洋洋地说：“哟，病号回来了？蔫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李健低声说：“累……”

扔下包爬上上铺，喘着气躺平，低声嘀咕：“操，别提了……”

脑子里全是王静的陌陌自拍和燕云的冷脸，龟头跳了跳，又软下去。

下午形体课，训练室镜子墙映着他苍白的脸，眼底黑圈像抹了炭。

他换上紧身练功服，站到把杆边，压腿时腿抖得厉害。

教室门“吱”

一声开了，沈盈走了进来，178厘米的高个子裹着黑色练功服，肉色丝袜裹着那双长腿，细腰绷得紧紧的。

她瞅了眼李健，走到他旁边，低声说：“小健，昨天爽约了，抱歉啊，有事儿走不开。”

她声音清冷，眼睛大得像会说话，盯着他时带点笑。

李健脑子轰一声，心跳得更猛，手抖得攥不住把杆，低声说：“没……没事……”

声音抖得轻了，疲惫中夹着点烦，他低头压腿，脑子里全是王静的低胸睡衣和燕云的威胁，龟头跳了跳，又软下去。

沈盈靠过来，压着腿，手故意蹭着他胳膊，丝袜腿贴上他小腿，低声说：“你这几天咋样？腿软得跟面条似的，生病还没好？”

她手指滑到他手背，汗味混着体香钻进他鼻子，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上次教你的舞步练了没？别偷懒啊。”

李健脸红得像火烧，心跳得要炸开，她那肢体撩拨烧得他喘不过气，可脑子里全是王静的嗲嗝嗝笑和燕云的冷眼，他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敷衍：“练……练了，我没事……”

声音抖得像筛子，烦躁压得他低声嘀咕：“操，烦不烦……”

他缩了缩胳膊，躲开她手，头都不抬，脑子乱成浆糊。

沈盈愣了下，没想到他这么冷淡，但也没多说，笑了笑，手指在他肩膀捏了下：“那行，回头再教你，别蔫着。”

她转身走开，长腿踩着地板“嗒嗒”

响，留下一股汗味。

老师拍手喊：“基本功练完，排昨天的舞，男生后排，李健，精神点！”

李健拖着步子站过去，腿软得跟不上，手臂抬起来都抖。

张昊低声笑：“兄弟，你这状态，昨晚干啥了？撸多了吧？”

李健低声说：“滚……”

脑子里全是王静的挑衅，汗水湿透练功服，喘得像狗。

晚上回了宿舍，李健爬上床，点开陌陌，王静的自拍晃得他眼花，燕云的合照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操，他要是知道，我死定了……”

龟头软塌塌黏着，手抖着关了屏幕。

张昊喊：“熄灯了，睡不睡？”

李健低声说：“睡……”

缩进被窝，脑子乱成一团——王静的嗲笑、燕云的阴影，压得他迷迷糊糊睡去。

几天过去了，李健在舞蹈学校还是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王静的嗲嗝嗝笑和那句“请老娘吃饭”

，可一想到燕云那阴狠的眼神，心跳就猛得停不下来。

他喘着气，课间缩在宿舍上铺，手抖着点开陌陌，给王静发消息：“王阿姨，啥时候有空啊？”

“我出院了，能不能聊聊？”

手指抖着点了发送，可屏幕上永远是“已发送”

没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