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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征说:“我已经查过了小区楼道的监控,那个时间段,只有冯玉莲来过,大概率凶手是她没跑了。”
几人装扮好进入常谦家里,陶征给他们介绍着现场的情况,“死者的母亲面朝阳台,背朝厨房,地上是散落的衣服和衣架,应该是去阳台晾衣服的时候,被人从背后偷袭,行动的十分利落,接连三刀从后背刺入后,迅速地割开了死者母亲的喉咙。”
“常谦应该是听到了动静从卧室出来,但这时候凶手已经到了卧室门口,常谦一开门,就被刀子刺中了腹部,极短的时间内连中了好几刀,在死者倒地丧失行动能力后,凶手又在死者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捅了好几刀,后面这几刀是发泄情绪。”
“根据痕检和法医结合现场的情况推断,这一切是在一分钟内完成的。”
陆长风和岳方霖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从常谦母亲的死法上来看,能够在捅了对方几刀确认对方已经丧失行动能力后,还迅速地割开被害人的喉咙,就已经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井玏捂住嘴快速地跑出房间。
陆长风跟岳方霖打了声招呼,快速地追出去。
岳方霖和陶征说:“孩子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案发现场,吓着了。”
“刚出现场的时候都这样。”
陶征领着岳方霖去卧室看常谦死亡的地方,“我刚当警察办的第一个案子是人肉馅的包子,那家包子店没出事前还是我上班经常买的,这一晃快二十年了,什么包子饺子一类的东西,我是一概不吃。”
“呦,那确实。”
岳方霖目光同情地看着陶征。
陶征问:“岳队你第一次出案发现场啥样?”
“碎尸。”
岳方霖思绪飘远,“互联网上不是有一句话,下雨天和抛尸更配,当时我们接到报案,一对小情侣想在山里搭个帐篷听雨,爬到半路上女孩踩滑了摔了一跤,掉到山坳里,正巧手就按在了装尸体的塑料袋上,后来我们封山搜山,才把尸体碎片给拼起来。”
井玏跑到楼下垃圾桶吐了个天昏地暗,陆长风去隔壁小卖部给她买了一瓶水,顺便和老板娘打探,“今早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老板娘摇头:“没有。”
随后老板娘指着不远处的马路,“一早上的那个修马路的当当当,谁还能听见什么动静。”
陆长风拿着水回去给井玏。
“很丢脸吧。”
井玏接过水漱口后,问陆长风。
陆长风说:“我第一次出现场,吐得比你还厉害。”
井玏不相信,觉得陆长风是安慰他:“你可是专业成绩第一毕业的。”
“那又怎样。”
陆长风说:“坐在教室里面看图片,和在现场身临其境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吐着吐着就习惯了,我们在总局工作,很多案件等我们到了,现场都清理干净了,你缺乏实战经验才会这样。”
“那你第一次出现场,遇到的是什么案子?”
“我?”
陆长风回想,“我当时是在县城公安局实习的,第一起案件也和今天这样差不多,凶手是劫财,没想到屋主人回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杀了对方,连带着身怀六甲的孕妇也没放过。”
“这简直是畜生。”
井玏愤怒道。
陆长风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当时到现场,看到孕妇挺着大肚子倒在血泊里,是真的不忍直视,孕妇的眼睛睁着看着门外,一进门就直接和孕妇对视上,没人敢和孕妇对视。”
“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当天晚上就抓到了。”
陆长风说:“凶手是死者老公的牌友,打牌输了很多钱,没钱还债,偶然听死者老公说结婚的时候他给老婆买了个三万多块钱的金镯子,起了贪念,趁着死者老婆和母亲出门去医院做产检时,溜进了家打算偷了镯子就跑,谁料两人突然返回家中,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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