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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拿起张金箔看了看,他记得这些东西好像都是祭拜用的。
尤其是这种金箔纸,小时候,每到初一十五,奶奶常会叫他一起帮着折元宝。
老头要祭拜的是谁?他的亲人?
在左边的房间没有什么收获,他只得转向右边。
右边的房间比左边大了两倍,靠墙放着两排木架,依次摆着小号和中号的酒坛。
地面上埋着几排巨大的酒缸,排列紧凑的几乎让人无处着脚。
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瓷皱了皱鼻子,他一直怀疑酒有问题,大厅的酒缸老头不让碰,正好在这边打开一缸看看。
怕动外面的酒缸太明显,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第三排,才蹲下身。
除了最外面的两个空缸,其余的酒缸用厚重的木头盖子盖得严严实实。
每个盖子上都交叉贴着细长的红色封条,一边写着己未、己酉,庚戌之类的字样,另一边则斑斑点点的,像是某种奇怪的符号,又像是不小心洇上去的墨迹。
宋瓷把灯笼放在旁边的酒缸上,小心的揭开了脚边写着【己未】的封条,然后用力抬起沉重的木盖。
浓烈的酒气夹杂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他脑门疼。
他正想捂住鼻子,左脚的脚踝处突然传来阵凉意。
宋瓷垂眼看去,一条鳞甲密实的红色巨蛇正缠着他的小腿和腰部欺身而上。
冰冷湿滑的感觉让他后背一麻,触电般的立刻沿着脊椎层层炸开,浑身的汗毛笔直的竖了起来。
蛇身上的花纹也分外眼熟,是封条上那些他看不懂的符号。
封条变成蛇了?
分神的瞬间,巨蛇已经缠住他全身,越是挣扎,那条蛇就缠得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宋瓷喉结颤动着想要呼救,却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这个时候特别后悔,刚才应该至少给张弛留个信息的。
巨蛇不断的收紧身体,脖颈,四肢,腰腹,粗糙冰冷的鳞片刮过皮肤,所到之处都火辣辣的疼。
胸膛和喉咙已经被勒压到极限,鼓胀的太阳穴疼得快要炸开,宋瓷觉得自己就像个薄胎的玻璃花瓶,随时都会被勒得粉身碎骨。
当!
当!
当!
远处传来西洋座钟的声响,筋疲力尽的宋瓷也终于到了极限,膝弯一软,整个人脱力的跌进了酒缸。
“砰!”
失去支撑的木头盖子重新砸在酒缸上,缸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四周黑漆漆的,安静得让人窒息。
还在挣扎的宋瓷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猛的停下所有动作。
紧缠着他的那条蛇似乎消失了,酒水也只及大腿,失去桎梏的他却依旧站在原地,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剧烈的发抖。
缸内阴沉的空气仿佛变成了一片粘腻沉重无边无际的黑色泥浆,猝然淹没他的身体,浸透眼耳口鼻。
寒意刻骨。
虚无,空洞,麻木,无助。
所有的感官都被瞬间吞噬,意识也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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