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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为无辜的小乞儿。”
两巴掌下去,梅娘鼻血横流,脸颊当即青肿一片。
齐逸有些诧异,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他可是拿捏着力道的。
这要是使上八成劲,搞不好真会当场送走,众花魁原地开席。
想了想,齐逸收回第三个巴掌,给元成递了眼色,元成立马提起一壶茶水,兜头泼过去。
被打得差些昏死过去的梅娘,稍微清醒过来一些,鼓胀着臃肿的腮邦子,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没王法了,没天理了,官老爷要将奴家打死了...”
花魁娘子们都懵了,一个个惊恐地瞪大美眸,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大启法度森严,虽说有不少地方官不是东西,但也从没见过哪个糊涂官家,这么审案的。
当堂用刑,那是常有的事儿,但这里又不是衙门。
况且,就算用刑也是衙役们动手,何时听说过官家亲自上手的?
“大人”
曲凌波站出来,拱手一礼道:“恕凌波直言,大人如此施为,恐有不妥。
大人若要审案,不应去公堂么?”
柳如烟紧随其后盈身一礼:“大人,此处乃教坊司,即便梅妈妈犯了事,大人也应向奉銮呈报,再作定夺。”
阮玉蕊扭捏着拜了一下:“如烟妹妹说的没错,咱们虽是烟花女子,但终归都是朝廷的人,便是犯了事,也该由奉銮惩戒才是。”
这话说的没错,进教坊司的大多是犯官家眷,表面光鲜,实则都不过是困在这销金囹圄里的囚徒罢了。
闻听此言,除苏锦儿以外的花魁娘子,全都盈身行礼。
齐逸笑了:“原南城令郑迎松,于前日关入察院,已坦陈收受梅氏五百两白银贿赂,将报案者余忠良爷孙二人,屈打成招。”
“本官奉巡抚大人钧旨,彻查月倚梦失踪一案。
犯妇梅氏,你,可知罪!”
万山虎与朱安泰将梅娘往前一推,妇人瘫软在地,郑迎松突然消声匿迹,她是知道的,只是万万想不到竟与新任巡抚有关。
被两耳光扇得有些脑震荡、耳朵里嗡鸣作响的梅娘,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被彻底掐灭,再也没了挣扎的心气。
“一如阮玉蕊所说,各位都是朝廷的人。”
齐逸面上的一丝笑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严峻。
“月倚梦失踪,身为司乐,你有管理不严之失,若呈报于奉銮,必会受到惩罚。
为掩盖这一事实,你便指鹿为马,将无头女尸指认为月倚梦,陷害素不相识的余忠良二人,担上杀人罪名。
如此,你便可借此免遭惩罚。”
听着齐逸的话,梅娘充血的双眼,渐渐有了一丝亮光。
然而,下一刻,那丝光便消失了。
“梅氏,以上是不是你想好的说词?”
齐逸俯视着瘫软在地的妇人,又问:“那么,溺死于浮生居池中的绿芜,尸身葬于何处?”
昏昏沉沉的梅娘,猛地瞪大双眼,像见了鬼一般,青紫肿胀的面容浮现出极度惊恐的表情。
“怎么,我说错了吗?”
齐逸阴恻恻地冷笑道:“哦,我是说错了。
因为,溺死在池中的不是绿芜,而是,月、倚、梦!”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恐惧至极的梅娘,本能地往后退缩。
齐逸面色再变,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不认识了吗?我是老乞丐,我也是小乞儿,我是被你们陷害枉死的厉鬼。”
梅娘瞳孔蓦地一缩,一边四肢着地拼命往后爬,一边不停地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齐逸步步紧逼,阴沉地说道:“我是你的好女儿月倚梦啊,难道你忘了,是你们将我溺毙于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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