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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
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八九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
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
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
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
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
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
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
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
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
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
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
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
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
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
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
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
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
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
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
贾政靠近妇人。
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乳。
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乳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
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
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
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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