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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海棣再次进上谗言:“跟他们有什么好谈的,我去找他们说一说就好。”
姜斯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良心,手动给他闭麦,没好气道:“闭嘴,不许说了。
大家都是文化人,怎么能开外挂呢!
“
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海棣嘴上,遮了对方小半张脸。
露出来的眼睛含着细微的笑,眉梢舒展。
他身上冰得惊人,眼神却带着炽热温度。
被这么瞧,姜斯又感觉自己昨天喝的酒劲可能还没过去,一阵阵热意又往脸上涌,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松开手。
他干咳一声,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一些,:“我要睡觉了。”
“你手怎么样了?”
海棣一动不动,盯着他被睡衣包裹下的手臂。
姜斯胳膊受了伤,洗澡全靠包保鲜膜防水。
只是就算再小心,伤口还是在动作间撕裂几次,把结上的痂一同扯破,渗出来点血丝。
他自己看着没什么大碍,自然不会当回事。
听海棣这么问,随口接道:“已经好了,没什么事。”
海棣也不回答,直接上手亲自去看。
果然看见那块又红又肿的伤口。
姜斯的皮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陡然出现这么长一道伤痕,跟在白纸上抹上一笔血红的颜料般显眼。
几乎是瞬间,海棣的脸色就阴沉下来,握着那截手腕的力度无意识地加重。
姜斯察觉他的情绪不对,死寂的沉默在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内蔓延,像是在玩木头人游戏,谁也不肯先动作,似乎谁率先动一下,就是输了。
半晌,还是姜斯率忍不住滚动喉结,掀开轻薄的眼皮去看海棣,拂开他的手。
语气很轻,带着冷漠感:“我说了没什么事,你出去吧。”
海棣不禁认真去看姜斯那双在灯光下跟琉璃一样浅淡的眸子,里面干干净净,空无一物。
他嘴唇翕张,只叹出一口气,顺从地离开卧室。
见人离开,姜斯才算松了口气,心里有种难言的别扭,理智阻止他胡思乱想,但身体上的下意识反应却能被敏锐捕捉——海棣跟他似乎走得太近了。
.
另一边,罗妍终于和宣传处的领导的约上时间,打算一起去同姜斯面谈未来合作的事。
这领导姓赵,在宣传处干了大半辈子,曾经在文旅产业不发达时都是得过且过,半年才会有次下乡宣传的机会。
但谁知临到退休,文旅产业忽然就大热起来,连带着老赵也被迫卷起来,学习新的知识。
不过他虽然支持旅游业发展,却并不看好,打心里觉得这种经济不如实体业来的踏实。
于是就在眼看榕城宣传起到作用后,想要减少投入,紧急叫停剩下的宣传工作。
其中他最看不过的自然就是姜斯递交的视频。
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对这种视频嗤之以鼻,认为就十几分钟的视频居然要花三十万,简直闻所未闻。
十万块钱顶了天了。
用他原话是,那十万块钱,姜斯爱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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