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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赶路跟尘轻雪二人相处得多,舟行晚本来以为只是这两个人奇怪一点而已,现在看来……
该不会整个剑盟都这么不正常吧?!
一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对方脑子有问题的无力感席卷而来,舟行晚额上青筋直跳,低血糖带来的后遗症终于缓解,他松开了借力的手,为自己解释:“那些人真是我杀的。”
男人也收回手:“你认识真正的凶手?”
舟行晚:?
什么叫“真正的凶手”
?他就是凶手本人,还要什么“真正的凶手?”
他眼里的疑惑太直白,对面的男人顿了顿,说:“若非认识,又不是关系极好,你为何要把别人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舟行晚:……
他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尤其对方神色认真,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003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原主确实作恶多端,他都要怀疑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沉默半晌,舟行晚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人不是我杀的?”
“本座看人向来准,你那样的眼神,不是为了走捷径杀害同门的人能拥有的。”
男人语气平静,“若没猜错,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那人杀了除游蕤以外的所有人,而你迫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帮他保密,甚至不惜将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若不是关系好,就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
“而你,本座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舟行晚:……
谢谢,别夸了,再夸他该不好意思了。
但不得不说,对方猜得确实很准,只不过他既不是重感情也不是被抓到把柄,而是占用了原身的身体,只能把对方的所有东西不管好坏全盘接手罢了。
舟行晚张了张嘴,还想挣扎一下:“可真的是我……”
“本座既然都知道了,就不必再在本座面前装样。”
男人不赞同地看着他,“说吧,那个凶手到底是谁,剑盟不错杀一个坏人,但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本座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舟行晚只觉得荒谬,他看着对方的眼睛,试探似的随便扯了个名字:“……玉秽?”
“竟然是他!”
谁知男人忽然震怒,手中长袖重重一甩,道,“没想到他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背后里竟然行那档子勾当,不行,本座要修书一封飞去流云宗,一定不让知天厉再被他蒙蔽!”
舟行晚:……
所以为什么他说是玉秽就这么容易信了啊!
舟行晚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虽然不喜欢玉秽,却也做不来平白无故冤枉人家的事。
开口正要为玉秽正名,喉咙里却又开始麻出痛意。
舟行晚说话再次变得艰难,他才刚吐出一个字音,就觉得喉咙像是被撕裂一样,痛感比之前还要剧烈,疼得他立马住了嘴。
“一炷香时间到了,你刚才说话时又伤到嗓子,会有反弹也正常。”
看出他在想什么,男人出声为他解释,同时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流云宗既然不安全,这些时日你就在剑盟养伤吧,本座会叫轻雪照顾你,他在剑盟说话有人听,有他看着,定不会有人为难你。”
他思考道:“至于玉秽的事……他身份特殊,在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本座希望你先别把这件事给别人说,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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