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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秽空着的那只手直接在半空截住了他,舟行晚另一只手还扯着被子不方便动,如今满身防备被卸,他不敢动弹,受制于人,干脆直接上脚踢起了被子。
玉秽却半点不见怒气,他好脾气地横屈下一条腿,以跪着的姿势镇压了舟行晚的反叛,声音无奈:“蘅晚别乱动,我不想伤你。”
如果说舟行晚一开始还只是防备,在听到这句话后却差点气笑了:静元针都用了还不想伤他?若真不想动手就别动手,真伤了倒不如做绝点,有本事把他伤死,像现在这样说一出做一出的算什么,玉秽该不会还觉得他该感激涕零地来谢恩吧?
舟行晚很想像之前跟闻人错对峙时那样不管伤口的疼痛也要骂出声来,但一想到那伤本来就要好了,现在为了不值当的人做不值当的事多少有点不划算。
舟行晚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咽下这口气,只是冷冷地冲着玉秽做了个口型:放。
天黑月黯,房间里照不见多少光亮,因此哪怕两人中间连三寸的距离都没有,玉秽没刻意去关注,也看不清楚舟行晚做的口型。
只是刚巧,玉秽也没打算跟舟行晚一直这么干捂下去,思忖片刻,漫不经心地开口:“尘轻雪好像很在乎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因为刚才那一下,玉秽重新靠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手背上,又透过手指的缝隙吹着舟行晚的眼睛,有点痒痒的,扰得人很不舒服。
舟行晚却没多余的心情去想眼睛上的不舒服,因为几乎是在玉秽字落瞬间,他的心就沉了下来。
——玉秽在威胁他。
没由来地,舟行晚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这绝不是他自我意识过剩,虽然玉秽问话的声音相当平和,甚至带了几分足以迷惑人心的笑,但人的说话习惯是改不了的——纵然舟行晚没觉得自己跟玉秽熟到了清楚对方说话习惯的地步,但毕竟也相处了这么久,回忆起当初给他埋入静元针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同样温和含笑的语气,动手时却毫不手软,没念半点情分。
——好吧,虽然他们本来也没什么情分。
舟行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玉秽也知道他没办法给自己回答,却还是不肯就此放过他。
他感受着手掌下那一小方慌乱的抖动,轻笑:“蘅晚跟他相处的时候好像比在师兄这更自在些,为什么呢?明明刚入宗门时最喜欢师兄了,怎么现在这么怕我?”
说着,玉秽眼前突然浮现舟行晚方才眼里的戒备尖锐、以及拿了钥匙一个人走上楼时的轻松自在。
他的好师弟就那么想逃离自己,却毫不介意尘轻雪的近身,可明明他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半个月……两个说不出话的哑巴,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晦暗的眼底颜色越来越深,舟行晚不知道在自己视觉被全然屏蔽之外的世界里,玉秽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估测和打量。
本该为他所用替他效命的棋子,在被他驯化之前新增了别的变故……要放任不管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半晌,那种足够迷惑人心的温和的笑重新回到了玉秽脸上,男人说了一声“失态”
,又撤回了附在舟行晚眼上的手,然后退出床沿,给了舟行晚一个恰到好处的安全社交距离。
“蘅晚是看上他了吗?”
玉秽平静地问,如果不提刚才那一连串烂事,他绝对完美符合一个关心师弟的温柔师兄人设,“修仙界男多女少,尤其剑宗阴阳不调,因此男性弟子的道侣也同样是男人,蘅晚呢,你也想找个男人做道侣吗?”
!
!
!
什么东西?
舟行晚被他这惊世骇俗的话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玉秽是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被冒犯的感觉却并没有因为这一层“不知道”
就消减半分。
床上的男人眼中渐渐添满愤怒,玉秽恍若未觉,竟仍笑着问:“双修确实于修为有进益,只是蘅晚从前一心只有修炼,对这种事向来漠不关心,如今既然有了看上的人,知道要怎么做吗?”
舟行晚:?
到底能不能把人的意思理解透了再开口!
“不过若只是想要提升修为,蘅晚找他不如找我。”
玉秽明显对他的想法没有兴趣,知道舟行晚说不出话,就欺负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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