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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慎如临大敌,立马什么也不想了,他假装不在意地掀开马车边上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实则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不愿错过哪怕一个字。
吕品?却不满意了,挤兑道:“昨天不是我来找你拿药的吗,你怎么偏问我师兄不问我,我惹你了?”
流毓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嫌弃道:“问你干什么,你一看就没有雪尊靠谱。”
吕品?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我没他靠谱?”
“是啊。”
流毓理所当然道,“你们剑盟的人是我见过最话唠的了,这种在话本子里都是死得最快的,只有雪尊这样话少的世外高人才能活到最后,你说你靠不靠谱?”
吕品?气笑了,他话唠他承认了,但凭什么他师兄就话少了?就因为他一直没说话吗?
他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我师兄话少?你是没听过他说话吧?我告诉你,你可以质疑我,但我绝对不允许你质疑我的师兄,整个剑盟在话唠这块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他这番话说得太激动,引得本来不关心这边的舟行晚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可是尘轻雪话唠?他看了看旁边那张冷淡清和的脸,实在想不出对方话唠起来是什么样子,便权当是吕品?污蔑人了。
他们这边吵得忘了正事,旁边偷听的元慎心情烦躁,少年咳了咳嗓子,假装不经意地帮他们把话题领了回来:“你们昨天回房间没直接睡吗?”
“没呢。”
流毓摇头,她跟元慎相处得并不多,说话时也就更客气些,“原本昨天我是想直接睡了的,结果大晚上的吕品?突然来敲我门,说师尊好像忘了换药,我也才想起药忘了给师尊了,但我是女孩子嘛,不方便那时候进师尊房间,所以就请他们代劳了。”
原来是这样。
元慎想,如果只是换药的话那还好,说不定尘轻雪没在舟行晚房间过夜,只是昨天晚上落了什么东西又进去拿了。
这个念头刚落,就看到吕品?目光幽幽地转向尘轻雪,声音也意味深长:“是啊,就叫去上个药,结果一晚上都没回来,害我独守空房,师兄你有了新人忘旧人,真是好狠的心。”
“……”
元慎心脏突然狂跳:尘轻雪在舟行晚那儿过夜了?
舟行晚当真想换“妻”
?
他这厢心跳都被吓得漏了半拍,吕品?想到什么,又看向玉秽:“说起来,昨天在蘅晚玉尊房间也看到别琼尊了,别琼尊是也有什么事吗?”
元慎眼皮也狠狠一跳:师伯昨晚去找舟行晚了?他不是说外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妖物威胁的吗?
——他想骗过自己偷偷上位!
胸中怨怼油然而生,元慎没想到玉秽瞒着自己干了这样一件好事,登时偷偷用余光翻了个白眼过去。
却见玉秽笑了一下,全然没有做坏事被人戳破的自觉,相反声音如常:“只是许久未见,去找师弟叙叙,吕道友少见多怪了。”
“是啊。”
吕品?指了指舟行晚,“还是别琼尊跟蘅晚玉尊关系好,这样了都还能看出来他在骂‘小小贼人何故夜闯我房间’,不像我,我不是流云宗的弟子,又没跟蘅晚玉尊这么日夜相处过,根本就看不出他想说什么。”
舟行晚:……
算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谁让他现在说不出话呢?
玉秽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却不计较,深沉的眼神却落到了流毓身上,后者察觉到他的眼神,抬眼看去,两人短暂对视了一下,不过一个呼吸,玉秽就收回目光。
流毓挠了挠头,连忙出来打圆场:“所以师尊的伤怎么样了,昨天换药的时间比之前晚了,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尘轻雪给了吕品?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代他答道:“看着倒是跟平常没什么差别,应该没事,只要这段时间继续养着,等到赤练尊处理完妖族的事跟过来……大概两个月就能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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