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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轻雪他……人还怪好的呢。
舟行晚很少受到这种直白的好意,好半天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小声说:“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
尘轻雪不以为意,他看出了舟行晚的不自在,安抚道,“说起来我还得谢你呢,先前陪着我一起当哑巴,现在又主动跟我说话,你人真好,我喜欢你。”
舟行晚:……
那他真是谢谢喜欢了哈。
舟行晚嘴角微微抽搐,对尘轻雪的滤镜碎得连渣都不剩。
心里却并不抵触对方的这种变化,相反,之前那个“高冷”
的尘轻雪固然令人感到安心,现在这样在他面前袒露心扉的尘轻雪却比往常更加生动,多了点让人摸得到的实感。
他甚至没想到尘轻雪会把那些过往说给自己听,明明他问得也没有那么深,也不好意思问得那么深,尘轻雪却生怕他不能理解似的把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解释完了,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感动了吗?”
尘轻雪像是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顿了顿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不然……”
舟行晚问:“什么?”
“不然以后都来跟我说话吧。”
尘轻雪看着他,男人的眼中向来没什么情绪,跟无知无觉的冰雪似的,这回却添了两分狡黠的亲昵,他揽着舟行晚的肩,几乎要跟人挨到一起,“他们都不跟我说话,九张嘴的故意欺负我,我看这一群人里你人最好,你肯定看不下去我再被人欺负对吧?”
舟行晚肩上的伤口还没好,痛得“嘶”
了一声,整个眉毛也皱成一团。
尘轻雪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立马将手悬空:“我弄到你了吗?”
“是之前人皇刺的,你不知道我这边肩膀也伤了,不怪你。”
舟行晚站在原地缓了会儿,等到那阵痛意过去,手腕又被人拉住,舟行晚被尘轻雪带着进了对方的房间,又被强硬地避开伤口按在榻上坐下,男人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儿什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把衣服脱了。”
舟行晚:?
虽然知道尘轻雪不会害他,舟行晚还是没忍住拢紧了自己的衣服:“干什么?”
“给你上药。”
尘轻雪拉了张凳子坐到舟行晚旁边,他扬着手里的药瓶,“颜如水那人只管杀不管埋,你这伤口肯定没处理好,我给你看看。”
“……”
舟行晚不太习惯麻烦别人,也深觉自己跟尘轻雪没熟到这个地步,他张嘴想要拒绝,对上尘轻雪没有杂质的目光后又沉默了,许久才说:“我回去自己弄。”
“伤在肩上,你自己弄不方便。”
尘轻雪定定看着他,似乎对舟行晚的话颇不赞同。
大概是之前装高冷装惯了,他这么直勾勾看人的时候很有一种上位者直逼而来的压迫感。
舟行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学生见到老师、病人见到医生、老鼠见到猫,拒绝的话在嘴里打转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于尘轻雪的眼神之下,慢吞吞脱了外衣。
他不好意思把衣服全脱了,只刚好把绷带露了出来,随着里面的绷带也一层层解开,舟行晚两边肩膀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两道还未愈合就又多次裂开的伤口旁边还染着红色的血迹,尘轻雪呼吸轻了一瞬,他看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舟行晚,还没动,先说:“可能会有点疼。”
舟行晚点点头表示理解:“快弄吧,弄好了我回去休息。”
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奈何身体太不耐痛,冰凉的药膏在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就烧出一股灼痛,舟行晚没忍住喊出声来,尘轻雪立马停了动作:“很疼吗?”
“还能忍。”
舟行晚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别停……快点吧。”
要是一会儿再给他上药恐怕又要再痛一次,那他真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尘轻雪大概也没想到他这么不耐痛,说:“快了你能受得了吗?”
现在就这么一点伤口沾了药就这样,要是一会儿大面积擦上去还不知道要痛成什么样呢。
“还行,能忍,别墨迹了,要弄就弄,不弄我把衣服穿起来了。”
舟行晚咬着牙,他没这么体贴细致地上过药,只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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