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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多跟蘅晚待一会儿,蘅晚连这也要生气吗?”
玉秽垂下眼,他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忽然问:“蘅晚来找相师,是想问关于舟府的事?”
心底的事就这么直白地被人戳了出来,尤其这个人还是当初怀疑过自己身份的,舟行晚心下一慌,他勉强稳住面上的从容,不肯承认地板着脸说:“这好像跟师兄无关。”
“怎么无关?”
玉秽笑意吟吟,“蘅晚可以来问我,兴许我知道呢?”
舟行晚不知道玉秽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他知道对方肯定没憋着什么好,跟玉秽对着干就对了,于是摇头说:“还是不麻烦师兄了。”
玉秽并不意外,他盯着舟行晚看了好一会儿,可惜道:“也行,我问你三个问题,蘅晚回答得合我心意了,我就放你进去。”
这未免欺人太甚,舟行晚脸色一再沉了下去:“我不记得进相师府有要师兄同意的说法。”
玉秽点头,他做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说出来却竟然理所当然:“最近都是人皇在陪相师,相师府已经撤了通告之职,只要我想,蘅晚就进不去。”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往前玉秽好歹还要点脸,舟行晚没想到他现在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继续装下去,心下一冷,怒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蘅晚别急,只是三个问题。”
玉秽眼底怜惜,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站高一阶台阶低头俯视舟行晚的姿势,这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好师弟脸上的每一寸避不开的神情,尤其是那种明明恐惧又逃脱不开的无辜,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玉秽弯起唇角,先问:“你跟尘轻雪睡过了吗?”
“什么?”
舟行晚不可置信地看着玉秽,这句话太过炸裂,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玉秽脸上明晃晃的表情告诉他对方就是这么问的,舟行晚内心瞬间涌上一股不知怎么形容的荒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双修可以通过运转别人的灵气来松动你体内的静元针。”
看他太过激动,玉秽好心提醒:“那天跑到我们住处的那个妖族身上有你的灵气,我还以为是蘅晚体内的静元针受到冲击所致,现在看来……在师兄看不见的地方,蘅晚吃了很多苦啊。”
意识到玉秽嘴里的“妖族”
说的应该就是被他救的花辞镜,舟行晚在心里把前后因果串联了一遍,抿着唇没说话。
玉秽语气带嘲:“这么久了,他竟然真的什么也没做。”
不知道为什么,玉秽这句话明明是在说他跟尘轻雪之间的清白的,舟行晚听了以后却莫名感觉到不舒服,冷声问:“师兄觉得他应该做什么?”
“蘅晚以后会知道的。”
玉秽终于侧身让开,温柔道:“好了,也耽搁这么久了,再晚一点恐怕人皇不让你见相师了,蘅晚进去吧,师兄等你出来再叙旧。”
舟行晚才不想跟他出来叙旧。
但玉秽刚才还挡着路不肯让开,这一下却又让得轻易,不免让人多想,舟行晚皱眉问:“不是还有两个问题?”
“蘅晚还想让我问什么?”
玉秽故作讶异,很快又重新笑开,“还是说舍不得师兄,想跟师兄多说两句话?”
舟行晚:……
神经病!
他一点也不想跟玉秽多说两句,生怕对方又说出什么自己不爱听的话,舟行晚没再多嘴,如风一般从玉秽旁边掠了过去。
他的情绪总是很容易被玉秽点燃,想证明自己不在意,因此也就真的没注意到,身后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笑意逐渐向阴鸷靠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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