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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尽量把那些不好的记忆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舟行晚紧紧盯着玉秽的动作,不肯错过对方一丝细节,又怕对方趁他不备偷偷搞小动作。
另一边,玉秽施术使那根银针从匣子里立起,隔空正飘在舟行晚脸的上端,距离正好,与好几个月以前他为舟行晚埋针时别无二致。
他看了舟行晚一眼,手指在自己身上丈量着穴位,就要将静元针刺入,却突然——
就在那根静元针将要没入他身体里的下一刻,针身立即化水而去,直直低落在舟行晚脸上。
“真狠心啊蘅晚。”
玉秽不可谓不怜惜地拿出手绢擦了擦舟行晚湿润的眼睛口鼻,声音里笑意不减:“竟然真的要把那么长的针植进师兄的身体里,真是让我难过。”
舟行晚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正要说话,玉秽已经擦干净他脸上的水,同时单手把他的下巴钳住,又不知从何处再取出一根针,从上悬着虚落在舟行晚眉心,温柔道:“又或者蘅晚忘了那是什么滋味,需要师兄帮你回忆一下。”
“……”
眉心那处本就敏感,舟行晚不好受地想要从玉秽手底下逃脱,然而无济于事,只能在嘴里怒骂:“你来,弄不死我你是我孙子!”
玉秽眸色一暗,复而微笑道:“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这句话清清润润的,乍一听仿佛比情人间的低语还要缠绵,细究之下更多的却是猎人终见落入牢笼的猎物回头时的诡异戾冷。
如果在平常,舟行晚轻而易举就能听出玉秽这句话里隐藏的阴森暗喻,然而他现在实在是被气愤冲破了头脑,舟行晚犹不尽兴地又骂了几句,骂累了以后旁边还有好心人给自己倒水来喝。
他喝了两口察觉不对,疲惫的视线说着握着水杯的手不断往上,在看到玉秽后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人怎么这样?
他刚才不会把人骂爽了吧?
舟行晚心底骇然,不自觉闭上了嘴,反而又听到玉秽问:“怎么不继续骂了?”
“……”
虽然一直知道玉秽是个变态,到这时候,舟行晚还是没忍住把对方的变态程度又加上一个档次,他再也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偏过头闭上了眼。
休息,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舟行晚不禁懊恼自己刚才的冲动,心道要是重来,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玉秽身上。
玉秽颇为惋惜:“真的不骂了吗?”
“……”
舟行晚闭着眼,权当没听见他的声音。
好在玉秽是吓唬他,明明舟行晚装睡更方便他的动作,却还是好好地把手里的那根静元针收了起来,玉秽似乎很不喜欢舟行晚沉默的样子,坐在床边用眼神描摹了好几遍后者脸上的轮廓,心里莫名发痒:“蘅晚,你不想知道现在修仙界发生了什么吗?”
舟行晚:“……”
他想啊!
他超级想知道,他刚才还问了,明明是玉秽自己不肯告诉他!
舟行晚心里忍不住腹诽,声音听不出是在嘴硬还是在阴阳怪气:“不想。”
玉秽莞尔:“那好,蘅晚不想知道,师兄就不说了。”
“……”
舟行晚没忍住又在心里把他骂了一遍。
玉秽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我不忍箍着蘅晚,如若禁制解开,蘅晚应该不会让我生气的吧?”
若在往常,舟行晚说不定会顾及自身当前的处境说点好话哄哄玉秽,奈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声音略显烦躁:“说不定呢。”
“蘅晚不会的。”
玉秽却自顾自将手虚拢在舟行晚上方,一道妖光浮掠,舟行晚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各种重压都在顷刻间解开,他身形立动,手比脑子快地袭了一掌就要攻去,速度却慢得跟乌龟一样,立马就被拦了下来。
舟行晚因自己身体的变化思维迟缓,他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掌心再也凝聚不起任何灵气,如同先前被植入静元针那样狼狈。
难道……难道他昏迷这段时间,森*晚*整*理玉秽又把静元针给他种上了?
隐跳的青筋暴露出主人的愤怒,舟行晚随便抓起床头架着的一件外衣就给自己套上,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地,不见半分虚弱之态:“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小手段,防止蘅晚像现在这样,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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