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到今夜尘轻雪比自己这个中了药的人还要深的欲望和需求,他心内默默想道:你最好是真的不重这个。
要不是他修为高身体好,现在还能不能下床都不一定,更别说忍着全身的酸痛去解决玉秽了。
刚才他满心满眼都在怎么按死玉秽这件事上了,舟行晚还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体上,如今听尘轻雪这么一说,再这么一想,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才刚经历过一轮压碾,脸上戛然飞上一朵红云:“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去你那儿。”
尘轻雪问:“阿晚不去我那儿去哪里,反正明天就要收拾东西启程了,不如跟我一块,也好有个照应。”
舟行晚道:“我就算回也是回流云宗,你是剑盟的人,没几天路程就要分开,有什么好照应的?”
尘轻雪道:“谁说我要回剑盟的?我早就跟老东西他们传过音了,反正现在妖族群龙无首,余下的难成气候,剑盟也不是很需要我,我不回去。”
“?”
舟行晚疑惑道:“那你去哪里?”
“阿晚在哪儿我在哪儿,阿晚要回流云宗,我就跟着一起去流云宗,阿晚不想回去想在外面多走走我也跟着,难道阿晚不是这么想的,你要抛夫弃子不成?”
“……”
舟行晚哭笑不得:“我们哪儿来的‘子’?”
尘轻雪隐晦地看了眼舟行晚的肚子,张了张嘴,未成字音。
舟行晚被他这一眼看得眼热,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声调也因此拔得老高:“都弄出来了,你在看什么?就算没弄出来也生不了,我们都是男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阿晚说得对,不要动气。”
尘轻雪的声音听上去颇为可惜,“那今夜还在我那儿睡吗?我把床让给你,不乱动的。”
舟行晚仍想着刚才的话题,他恨恨看了尘轻雪一眼,忽然道:“下回不准弄进去了。”
“……”
尘轻雪没料到他还在想这个,一时想笑,又不敢太明显,只好继续忍着。
舟行晚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不禁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竟然说出那样的话,至于恼,则是恼自己口无遮拦,竟然当着尘轻雪的话什么都敢说。
他也走不下去了,而是突然关心起玉秽的情况来:也不知道消散了大半的春药药性到底怎么样,玉秽泡在冷水里变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如他刚才那样浑身发热呼吸急促,连冰凉的地板都觉得是救赎?
越想越觉得气恼,舟行晚干脆转过身想要折回去看看玉秽的情况。
他没有先说,尘轻雪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他没跟上,脚下一停:“这么晚了,阿晚又是要去哪里?”
“去看看玉秽。”
舟行晚直言不讳,“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担心那药对玉秽无效,担心玉秽过得太好,又或者玉秽早在下药之前就设想过自己可能中招于是先留了后手——毕竟那样狡猾的一个人,他能把人捉住只能说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要是再让两步三步,舟行晚没完全的把握能赢。
殊不知他的“放心不下”
落在尘轻雪耳朵里却成了另一重意思,男人很快也跟着他折了回去,却是径直拉住了舟行晚的手:“阿晚看他做什么?”
舟行晚正要解释,尘轻雪的手掌已经把舟行晚的手给包住,在对方回答之前,他莫名其妙先来了一句:“阿晚的手好小。”
舟行晚:?
他合理怀疑尘轻雪是故意在调戏自己,却没什么证据。
此时尘轻雪却已经把他们的掌根对在一起:“我们来比一比好不好?”
舟行晚:……
这都多久的套路了……不是尘轻雪你怎么无师自通会懂这个啊!
这是你该懂的吗?
舟行晚有些无奈,正要把手抽回,尘轻雪却仿佛预料到他的动作,反而握得更紧:“阿晚你的手好凉快,好舒服,给我多碰碰吧。”
他把头埋进了舟行晚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势要将对方全部心力都霸占,而不让他想起别的野男人。
尘轻雪全身力气都靠在了舟行晚身上,声音懒散却很容易让人信服:“我好像也中药了……阿晚能不能帮帮我,我好难受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