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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陟被人扔进了一个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他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个平躺在地上的姿势,听着那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嘭”
的一声,锁上了那唯一的出入口。
这间地下室不大,和当时他在子畴路见到的那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得可怜。
南边的那面墙上有一个稍稍露出地面的小窗户,勉勉强强能透进来几缕日光,除此之外仅有的光源,就只剩下靠门的那边天花板上一个半亮不亮的旧灯泡。
身下的水泥地凉得刺骨,这种从地下渗出来的湿冷轻易就穿透了他的衣服,挤进他的脊髓,然后一点一点地吞吃掉他身上仅剩的暖意。
虽然他手脚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可他实在是没力气翻身,更没力气去给自己找个暖和的位置。
他就这么躺着,像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忽然,他听见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是有人从角落里朝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他被扔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周围,这地下室里居然还有其他人。
他没办法去看,只能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大概是在他头顶不不远的位置停了下来,那人弯腰探过身子来看他,有些试探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江小明?”
昏沉的光线中,姜陟看见了叶淮初的脸。
在听到了“江小明”
这个名字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好像真的没有告诉过叶淮初他的真实姓名。
不过他也不忙着纠正,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气无力的笑来:
“好......好久不见?”
叶淮初的样子看起来比他好不了多少,鼻梁上架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眼镜,右边的镜片上有一道清晰的裂纹,镜腿上还用透明胶带缠了几道,脸上的那道伤口根本没有处理,过了几天居然都没有结痂,皮肉甚至有些外翻,还占满了灰尘,似是有恶化的趋势。
他看出了姜陟的状态不对,主动伸过手来把他拉到了他刚刚待的角落。
那地方可以勉强照到点阳光,所以没那么冷。
又见姜陟被刚才的水泥地冻的手指冰冷,身子甚至有些发抖,就好心地把身上穿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他身上。
姜陟见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连忙推拒,但叶淮初以他有修为不怕冷为由还是给他裹上了。
多了件外套果然要好些,姜陟往衣服里缩了缩,问叶淮初:“你怎么在这?”
叶淮初替他掖好衣服,坐在了他身边,习惯性地扶了一下眼镜,苦笑了一下回答说:“辞秋他们袭击了山海镇的超管局分局。”
姜陟闻言差点没吐出一句“卧槽”
来:“这么胆大?”
在他的认知里,坏人坏妖年年有,但谁不是只敢偷偷摸摸地搞事情,他就没见过有胆子正面挑衅的,更别说什么?袭击超管局?
山海镇的这个虽然只是分局,但怎么说也是官方,辞秋这一出是摆明了要跟邶都宣战了?
感慨完之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叶淮初:“那林微明呢?他怎么样?”
声音肉眼可见的十分急切,甚至差点有些破音,但姜陟自己完全没意识到。
叶淮初大约是在超管局那里听说了林微明的真实名字所以也没觉得奇怪,他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宽慰地说:“别担心,他没事,应该是带着超管局的其他人撤离了。”
“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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