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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仍被命令站在那块镜面地板上,脚踝被隐形束具固定在可微幅移动的轨道中——每当他膝盖微弯、臀部紧缩,地板下的机构就会记录数值并传送到旁边的银幕上,让众人“观赏”
他的忍耐极限。
夜烙让他成为了一件“反应展示用”
的器具。
一名金发异国宾客走近,敲了敲岭川透明开口器外缘,像确认玻璃瓶密封程度般,发出几声清脆音响。
他笑得不怀好意: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忍这种羞辱的?还是说,你一直都渴望这些视线?”
岭川无法作答,喉咙因震动拉珠牵动直肠神经而颤抖,只能发出混合喘息与闷哼的声音。
脸上汗水顺着颈部与项圈一同滑落,滴入锁骨凹陷处。
衣物几乎不存在,只剩紧束装与四肢固定的锁点。
从某个角度看,他更像一具机能展示品——供人试验、调整、分析反应的样本器官。
>“请宾客们移步至互动区域,我们为各位准备了更有趣的环节。”
司仪的声音传来,地板微震,岭川身后的空间突然下沉,他整个人被缓缓送进玻璃圆柱展示筒中,机械锁定完毕,周围半透明雾面墙体开始显示来自岭川体内的感应图谱:包括体温、心率、肌肉收缩与内部压力。
每一秒的羞耻,现在都有具体数据呈现。
夜烙站在外面,一边与宾客谈笑,一边调控遥控器。
他启动了震动拉珠的第二段节奏——不规则抽插。
岭川的脊背如同电流窜过般一震,双眼瞪大,却无法发出求饶。
>“你说,他现在的反应像不像……被精心雕塑过的崩溃?”
某宾客说着,手中拿着香槟杯,但目光却直直落在岭川裸露大腿间、微微发颤的膝盖上。
透明墙面内部同时开始喷洒微量催情分子,空气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浓甜气味。
他的皮肤迅速泛红,呼吸急促,嘴巴被迫张开的姿态开始轻微抽搐。
他脑中闪过无数片段——那夜的火光、家人的倒地、复仇的意志……和夜烙看着他时,那近乎温柔的控制欲望。
他开始渴望更多命令。
渴望那让他“不需思考”
的状态。
但这一念之差,却让他再度产生了可怕的自我怀疑:
>【我一直都……是这样吗?我一直都在渴望,被人当成工具?】
某名宾客提出要求:“我能下个指令吗?”
夜烙嘴角微勾:“当然,只要你会说话,他就会服从。”
机器连线开启,玻璃柱内响起语音播放——
>“双膝跪下,向每一位宾客展示你的嘴巴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岭川一瞬间还有一丝迟疑——不是抗拒,而是本能的羞耻。
可下一秒,项圈发出确认声,他已经双膝弯下,动作流畅、顺从得如同内化数百次般。
他看见夜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而那满意,像毒蛇吐信,攀附上他早已溃烂的意志。
他被“服从后的肯定”
再次喂食。
羞辱变成酬赏,屈服变成生存条件。
而他开始……无法拒绝这样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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