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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知道赵安心中仍有诸多不解,或者说诸多不适,季师爷索性给赵安说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甚至是闻所未闻的事实。
那就是大清朝廷是允许县衙涉足地方特色产业的,也就是允许县令经商。
“本县只是向制布作坊们收一些验货费,你可知别地怎么做?不说远的,就说那丝绸业最兴盛的浙江,当地的丝绸生意全部是被县官插手的,以致一个个县官全是当地首富...”
季师爷说的“插手”
是以两个方式体现,一是直接把原来的商家逐出行业,县官派家人经营;二是不管商家愿不愿意,县官都要入一份干股,坐在衙门就有钱进账。
为此,甚至有不少商家被当地的县官用各种由头治的死去活来。
如此一比较,甘泉县只是向作坊主收取检验费,简直就是活菩萨的作为。
“学生真是孤陋寡闻了,”
赵安承认自己还是受前世影响太多,总以为自己在不断突破道德底线,没想到大清朝的官场压根就没道德。
“是不是觉得这当官的太不是东西?”
季师爷笑了笑,“告诉你,我们这县尊大人已经算很好的了。
你可知我上次的恩主是如何弄钱的?义赈!”
“义赈?”
赵安心想这是好事啊。
还是想的太简单。
季师爷上次服务的那位江西县官,一年至少要搞三次义赈,表面是救济贫困的好事,实则借机敛财,一次义赈下来少说都是万儿八千两入账。
就这,还落得为官甚好的名声,老百姓夸,上级衙门也夸,结果一任未满就升知州了。
你说气不气人?
“你还年轻,许多事不明白,往后见多了自然就懂了。
这官真不好当啊,朝廷每年给县令的俸禄和养廉银就那么点,县令这边上下打点的各项开支却是以万两计,”
季师爷以一幅过来人的样子提点着赵安,“就说我们这位县尊大人吧,去年光是给制台大人就送了一万一千两,抚台大人那边送了九千两,藩台大人是七千两,臬台、学台各送五千两,府台那边三千两,光这些给上面诸位大人的孝敬就足足四万两,还不提给京里的打点、本县各项开支、朝廷收取的钱,你说这没钱怎么弄?”
制台就是总督,抚台便是巡抚,藩台说的是布政使,臬台指的是按察使,学台是管学政的。
都是一省坐在桌上讲话的巨头,也都是要喂饱的存在。
各种账一算,作为最基层的县令可不就得变着花样弄钱么,要不然这官他能当下去?
连带着作为师爷的季伯昌、作为衙门临时工的赵安,都只能围绕一点开展工作。
那就是不遗余力的帮县太爷弄钱。
谁弄的钱多,谁的功劳就大大的。
还有什么好说?
赵安捏着鼻子就去制布行会送文件,任你经济发展的再好,县尊大人得不到好处,那就是所有人都没好处。
未想,制布行会的负责人还是个头铁的,一见文件让他们制布作坊每家最少要交五百两验货费,当场就撂下狠话:“这事府里知道吗!
要我们制布坊交钱也成,须府台大人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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