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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老实地说:“听不懂。”
而且,辛夷最坏,也就是对谷梁泽明使坏,祸不了世的。
僧侣没恼,反而更耐心地同他解释:“正是因为你不懂人之情爱为何物,才听不懂。”
辛夷:“...?”
猫歪了歪脑袋:“我在想了!”
僧侣温和地问:“想又如何想得通呢?”
辛夷面色悚然:“你们不是和尚吗?难道还要催猫和人做,才想得通?”
僧侣听见这等狂悖之话也面色不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无此意。”
“那你可以放心了,猫会慢慢想,”
辛夷说:“猫!
不会玩弄人的感情!
要是你知道,也可以教教猫。”
“见施主困惑,贫僧却是放心了,”
僧侣笑了,只说,“人之于情,尚且不知发于何处,施主既已修成人形,自然情浓至发时,就有所察觉。”
“不少人请贫僧出山,”
僧侣翩然离去,“如此,贫僧也算有了交代。”
辛夷:?
—
回来的辛夷在软榻上蛄蛹来蛄蛹去。
和和尚讲话就是没头没脑的。
情浓而发?
辛夷想着谷梁泽明,憋了憋,憋了半天,没憋出情,憋出了一个嗝。
辛夷:“…”
他拽过轻薄的被褥压在脑袋上,把自己被烦出来的猫耳朵压得扁扁的。
真讨厌,他都没有想明白,莫名其妙就被人催了,肥猫问他,秃驴也问他。
明明谷梁泽明都没有催过!
外头传来响动,听起来是谷梁泽明终于回来了。
辛夷立刻精力旺盛地爬起来,刚走到门边,就听谷梁泽明在问宫人自己醒了没。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辛夷很得意地晃尾巴,猫醒了还溜出去了一趟,人都没有发现。
听见宫人说没醒,谷梁泽明止了脚步,准备先去沐浴。
辛夷的脑袋从窗棂后冒出来,幽幽盯着人的背影,干什么,没醒就不来摸一下猫吗?
他有一点不满,嘎吱嘎吱地啃木头。
这声音传到殿门口,谷梁泽明止住了脚步,转身一看,失笑。
他快步走了过来,手指穿过隔扇去捏住了辛夷的嘴巴,语气有些嗔怪:“做什么?嘴巴啃坏了。”
辛夷的脸颊极软,一捏就变成金鱼嘴。
他手腕上如今还挂着带小猫牙印的珊瑚珠子,辛夷的犬牙超尖,不仅没有啃坏,还在窗框边留下了两个小坑。
谷梁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