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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第2页）

梳妆台背着床边，林雪瑾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她就坐在那里不动，许久都没有离开房间。

等到她终于起身时，已近寅时。

等林雪瑾从床底爬出来时，整个人都像是被打了一通，还不小心磕到了膝盖，全身不适。

这时的沈鸣珂也从衣柜中出来，两人相视无言，都有些尴尬。

外面的热闹声已经消散，丝竹之声也已经停了下来，现在的荇春阁，静得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正当林雪瑾准备开口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歌声。

说是歌声也不准确，应该说是些哼唱声。

声音十分凄凉，时而哭泣着喊唱，时而癫狂大叫，在寂静的夜下显得有些瘆人。

那哼唱的歌是一首挽歌。

据说一文客爱上了荇春阁女子，为了将她赎出来，日夜在歌坊为那些爱好和歌之人作词。

一天，他终于凑够了银子，将心爱之人赎回。

可天不待人，两人恩爱没多久，女子返回了荇春阁，几月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时的人都说女子是被胁迫来的，男子发了疯一般四处寻她，最后无果，写下来这曲子。

当然，这是大众愿意相信的一个让人为之落泪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上半部分赎身倒也为真，只是后面那些所谓的男子的痴情，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也是他用来赚钱的一个工具。

事实上，那文人就是个赌客，只是看上了女子这些年来赚下的钱财。

在将钱财挥霍空空后，他竟然打起来将女子卖回荇春阁的主意。

可是女子在回来的几日后，便消失不见了。

等被发现时，那女子已经是一具尸体，全身被折磨得不见人样，心脏也不知所踪。

男子借此向世人表示自己的满腔爱情，创下此歌怀恋女子。

所创之歌流传京城，为他赚取了许多银子。

只是后来，事情变得怪异。

一日，男子被拥簇着哼唱此曲时，一女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声音凄凉恐怖，那男子也在歌声中暴毙。

后来，每当此曲响起，必有男子回突然暴毙身亡。

虽说最后案子也一一被逐破，但后来便这也没有人提过此曲。

女子的歌声响了一会儿，荇春阁便也开始有了声音。

当有一男子声音格外响。

只听他破口大骂：“是谁不识好歹，竟扰人清梦。”

半晌，大概是听清了这歌声的怪异，他没再说话。

屋中的人都不敢打开房门，躲在里面纷纷讨论着。

吼声、安抚声、哭泣声……伴随着这诡异的歌声，让整个荇春阁突然热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老鸨就出现了，她扯着嗓子喊，说是旁边院子的疯女人发出的声响。

在听见老鸨的声音后，醒着的客人们纷纷打开了房门，沈鸣珂和林雪瑾也趁此机会混在人群中，站在二楼朝楼下看向老鸨。

“不会真是那些个事吧？”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案子都破了。”

“话说，是什么事？”

不知此歌来源的客人问道。

“害，都是假的，谁信这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