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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拿着吧。”
“哦,”
虞爻将绸帕收回了袖中,“谢谢将军。”
秦郅负手而立,轻“嗯”
了声,垂眸扫视了一眼刘贺手中的食物。
后者心虚地收了起来,抬起脚轻步离开,赔笑道:“将军,卑职退下了。”
倾吐过后口中黏腻,虞爻解下挂在腰上的水壶,扬起头想要喝几口,却发现不知何时里头的水已饮尽,忘了补给。
“喝这个。”
闻声虞爻看向秦郅,他背在身后的手向前展来,递给她一小巧的靛青瓷瓶。
须臾忧疑后,虞爻接过,打开瓶口,试探性地往口中倒了一滴。
甜中沾带点酸,又含茶的清香,爽口之余,似有提神解乏之感。
“好喝——将军这是?”
“毒药。”
秦郅面色不改,转身离去。
朔风起,吹动旷野上的丰草,晃荡新抽枝的老木,在漫天星空下,万籁俱寂。
“我才不信。”
虞爻捏紧手中的瓷瓶,撇嘴道。
又望着秦郅离去的身影,耳畔风送来他的声音:
“身子这么弱,仗未打,人倒是先倒下了。”
这是在关心我?
虞爻小心收起这瓶好喝的“灵丹妙药”
,蹦跳回了军队驻扎的地方,心中对虞夭和秦郅的关系更为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秦郅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心中好奇,虞爻躺回草地,叫出了被她冷落了许久的系统:“大病病,可否告诉姐姐,虞夭和秦郅什么关系?”
【定过婚的关系。
】
“什么!”
一个鲤鱼打挺虞爻从地上惊起,声音引来了旁人的目光,刘贺冲她招手:
“爻弟,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