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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落在了我扬起的脸上,然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转到了屏风后边。
女使们低着头,嘴角含笑,退了出去。
翌日晨起,已经日上三竿。
采蘋与江离见我醒了,为我拿来了衣服和毛巾。
“陛下呢?”
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陛下刚入平旦时分便走了,没有惊动婕妤。”
江离笑嘻嘻地说,“婕妤,陛下待你真是极好。”
我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为何这么说?”
“陛下生怕惊动了婕妤安睡,李内侍欲带人进寝殿为陛下更衣,也被陛下退出去了。
一直去的偏殿才更的衣。”
她眼里满是艳羡与兴奋,“奴婢们都担心陛下会受了风。”
“陛下又不是掌上之冰,风吹吹就化了。
哪那么容易受风?”
我笑着言道。
采蘋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了我的手里,这水恍惚间将我带到了一拧水龙头便有温水哗哗直下的年代,这已经是脑海中蒙了尘的记忆了。
刚喝了一口,便听到了一个惊慌的声音。
“婕妤……”
只见采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的手上此时正捧着一个暗红色的漆盆,漆盆样式隐隐有些眼熟。
长清宫宫宴之上,宫人手捧着的,正是这样的漆盆,不,应当叫做漆盂才是。
“这茶水,是不应当喝的,这是……漱口水?”
我犹疑着问道。
采蘋与江离低着头,脸涨得通红,一时回不出话。
我见状,扑哧笑了出来。
她们被我的笑声一引,笑作了一团,嘴里喃喃道:“婕妤……是奴婢之过……”
“漱口水便罢了,不是汤池水就好。
不过要真是把将汤池水端在茶碗里给我,我怕是也能牛饮一通。”
我自嘲道。
“陛下离开之前还嘱咐我们,若婕妤短了什么,告知少府,让他们送来即可。
婕妤昨日提了诗书,奴婢一会儿便请少府宫人为章华台送书册书架与书案过来。”
我向采蘋道了谢,目送她退了出去。
户外正是天色湛蓝,白云袅袅,我便想着去昨日陛下提到的藏书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