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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地上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盖着一张白布,头颅部分很明显地向下塌陷,布与担架贴在了一起。
我呆呆地看着塌陷的部分,脑子里不自觉地勾勒出画面。
恶心的感觉瞬间从胃中涌起,我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这时我听到周边的村民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他们低声说着:“我看这衣服,倒像是老张哦。”
“老张?哪个老张?”
“哎呀,不就是陈苓的老公嘛,失踪好几天了。”
“哎哟,不是吧。
他们都说老张搞外遇去了,怎么好端端地死掉了?”
说着妇女捂住胸口,露出害怕的模样。
“这没个头的,你咋子确定就是老张?”
另一人反问。
“信我的没错,那天我就看到他穿着这衣服走出村,然后就失踪嘞!”
那人言之凿凿。
“那陈苓也是可怜,四十岁不到就要守寡...”
“还真别说!
这张军翔天天喝酒,还打人的嘞。
你别看他当个老师,实际人模狗样的,我看对陈苓也不是坏事。”
.......
接下来的话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晕晕沉沉地走回家,吃了早饭,又沉沉地睡了一整天才恢复精神。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时,村里已经传遍了陈苓就是凶手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