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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晨想解释,却也清楚不管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别这样叫我,恶心。”
高睿琛嗓音寒凉,眼神犀利。
他的话,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郁晨,让她差点站不稳。
恶心——
是啊,她说出那些话都觉得恶心,他又怎么会听得不刺耳。
高睿琛和夏邑什么时候离开的咖啡屋,郁晨浑然不知。
她木讷地站在原地,直到服务员走来友情提醒,才浑浑噩噩地离开。
早上出门时还是烈日当头,现在就已经乌云密布。
郁晨漫无目的地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走着,雨水悄无声息落下来,将她浑身淋湿。
茫茫城市,似乎只有她孤身一人……
回到家,郁晨将湿衣裳褪去,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休息。
似是刚才淋雨的缘故,她觉察到自己有些头重脚轻,隐隐有些发烧。
郁晨想找感冒药服用,忽的想起李钊垣曾告诉过自己,癌症用药和感冒药不能同时服用,否则会有副作用。
她只得踉跄起身,喝了一杯热开水再睡下。
昏昏沉沉睡到傍晚,郁晨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却又畏寒畏冷,头痛欲裂。
她蜷缩在被子里,不断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