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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
奚琦鼻尖红彤彤的,递给我塑料刀叉的指尖轻颤,像是努力克制着什么。
听到我问话,看着我怯怯的点了点头。
4
妈妈离开我们后,警方迟迟没有找到杀害她的凶手。
案发地点偏僻,没有设置监控,而妈妈身边没有凶器,甚至周围没有任何脚印、痕迹,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具尸体。
不过我至今都记得,老妈在火葬的时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根蜡烛。
火葬场的人员还帮我数过,一共十八根!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后来在警方的安排下,我们进入了一家福利院。
那时候的福利院常会定期来几个长得一样的大人。
年纪小的孩子就会站成一排唱歌,或者朗诵诗歌。
随后大人们挑挑选选,领走其中一个。
可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机会站成一排的,大人们也不是每次都会领走人。
这样出来唱歌的机会就格外难得。
刚开始,院长妈妈怜惜我们突然失去唯一的亲人,于是会有意无意格外多关注我们一点。
于是我和奚琦几乎在每个周末都会去张着嘴对口型唱歌。
我们没有被选上过。
可福利院是孩子们的小社会,对于一些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我们的出现无疑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
更何况占了他们站成一排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