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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在求学过程中一帆风顺,风光得意,毕业后又娶到了当年还在读书的校花。
为事业奋斗时全无后顾之忧,因为他有一个贤慧能干的妻子。
事业有成后与妻子离异,妻子也没敲他半分钱,虽然他后来执意以一层公寓与一笔财富做为补偿,但意义是不同的。
自在风流了八年多,如今又得到一个如花美眷,并且是男人垂涎的大美人,要叫别人不妒恨他都难。
不觉的跳下脚踏车,漫步在绿茵之中,好久好久没有闻到如此清新的味道了。
蓝天如此清朗,绿草在微风中摇摆不定,间或的虫鸣鸟啼更是一股惊喜的悸动。
一时搁下了要去父亲那边的“正事”
,她迷恋极了这一片宁静中的活跃,忍不住转了一个方向,往一处小山坡走去。
小山坡的尽头是一片木麻黄树林,正频频向她吹送着清凉。
找了一片林荫,她呈大字形直直倒在草地上,看着蓝天,数着白色的云朵,彷佛伸手就可以抓下一片。
她稚气的展开双臂,自己笑自己起来了。
闭上眼用全身感官聆听大自然为她吹奏的音乐,她觉得自己的心变成蝴蝶,随着韵律摆动飞舞,身体飘飘然地,浮游于旷野穹苍间。
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雷雨,下得林笑眉没命的抱头鼠窜。
顾不得心爱的单车任大雨欺凌,当务之急就是找个密实的林荫下躲雨。
哎!
才觉得大片木麻黄美观飘逸,却没一点实用之处。
这天气也真是奇怪!
前一刻还蓝天白云清朗可见,先不管她小睡了多久,这后来瞬间变天、乌云密布就太没天理了。
不到两分钟的光景,她的衣服从外湿到内,从头湿到脚;从水中浮起的水鬼大抵是这副德行吧!
穿过木麻黄树林,她终于看到一幢木屋,像是希望的光环闪动在那里,自然没多想的冲了过去。
可以肯定这是一间度假小木屋,很有美国西部那种拓荒味道的建筑。
离另一边的华宅很远,颇有孤傲与遗世独立的味道,架式上有些反叛意味的睥睨。
她冲上台阶,停在走廊才得以喘口气。
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脑后去,双手抱住有些冷的身体,开始四下打量这幢木屋的门面——占地下大,顶多三十坪左右,但她想,屋子的主人一定比另一边华宅的拥有人还富有些。
试想,谁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个住宅区黄金地段买下地,只为了建一幢不适合居家的小木屋,就为了偶尔来此小住,清心寡欲一番?既然这种地段都可以糟蹋来建小木屋,那么拥有人的主屋一定是在市区之内了,当然不会是公寓,一定是华丽宅邸。
市区内的土地只能用天价来说明了。
或者在阳明山?天母?内湖?
林笑眉甩了甩头,拉回自己的思绪,屋主是谁根本不必她浪费脑力去想,反正她又不认识。
现在如果她不想办法先弄干自己,恐怕就要大病一场了。
在八月半感冒恐怕会笑掉人家大牙。
于是她开始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当个不速之客——当然不是小偷,她对屋内的陈设品可不感兴趣,更没有顺手牵羊的打算。
依她想,小屋内“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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