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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逐渐模糊,看不清一切,只剩下了简颂声,他双手搂住简颂声的肩,喘息着问:「我来吗。
」
「晚些。
」简颂声说。
他感觉到床单被洇湿了,等到简颂声将他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湿掉的部分凉意泛起,但很快又被体温侵染,变得不明显。
他恍惚中看见简颂声越过头顶,从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
初次体验让安酒手脚发紧,可还没忐忑多久,他就又陷入了简颂声的吻之中,连异物入侵的不適都变得不明显。
直到简颂声的手脱离了他的腰,撑在他脸侧的瞬间,安酒在意乱情迷中感觉到十分难忍的疼痛,刺得他心口突突直跳,呼吸和脑袋同时空白——
「酒酒。
」
求生欲让理智回笼,但简颂声用低哑的声音,用从来没听过的叠词喊他的名字,安酒便从痛苦中生出犹豫,如此拉扯了几秒,简颂声的脸便变得模糊起来。
视线开始晃动。
……
屋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证明了二人方才是多么荒唐。
安酒在简颂声怀里想起来自己没做的事——关窗帘,但也来不及了。
他凑过去亲了亲简颂声,简颂声用指尖揉他的脸颊:「刚才谁闭着眼睛说自己睡着了。
」
「梦游中。
」安酒顺着他的肩膀摸到小臂,问,「没有弄到吧。
」
简颂声笑道:「不记得了。
」他将安酒搂紧了一些,问,「还困吗。
」
安酒眼睛眨啊眨,说:「嗯……我想想。
」
「那我先换床单,换完告诉我。
」简颂声起来,取了干净的床单来,换到安酒那边时,看他艰难地打了个滚,滚到铺好的这边,忍不住笑,来不及认真铺另一边,又伏下身,单手搂起他的腰,说,「时间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