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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唧唧喳喳地帮忙解释,原来这位商陆姑娘是五音阁中的乐师,善筝,腰带颜色便代表了她的品级。
五音阁是经贵妃提议,由陛下主建的,阁中乐女都称陛下为师,陛下自奉五音阁主,贵妃为副,阁中分宫、商、角、徵、羽五司,每司六个供奉,着绿衣,腰间佩紫带,另有弟子不等,只佩青带。
当今陛下精通音律,五音阁中诸多乐师几乎是他一手调教而出,即使是普通青带乐师也远超寻常水准,而紫带供奉更是堪称大家。
五音阁中乐师除了为陛下弹词作曲、编排舞乐,也由陛下恩诏分拨于朝中高官重臣家中,每月初五轮换。
贺重玉眼神微妙,这是天子明着往臣子家中安插耳目?不对,太显眼了,而且每月一轮换也不稳定。
商陆轻笑:“小贺娘子来得巧,恰好赶上初五,陛下特别恩旨,您在洛京的时候,妾只居于您府中。”
此时的贺重玉并不明白这个恩旨,恩在何处,还是她去拜访徐叔子时,徐叔子咋舌惊呼道,陛下居然舍得将紫衣供奉遣往你家!
而后贺重玉才知道,分拨朝臣的乐师大多只佩青带,紫带从不轻出。
贺重玉不好附庸风雅,她听风吹过屋檐的声音偶尔都觉得吵闹,更不想多养一个身娇体弱的乐女在家里——虽然许长使说这栋宅子的一切花销都从宫中出钱,但贺重玉还没那么厚脸皮,也不想把这明晃晃的把柄摆到言官案前。
商陆却噙着浅笑说道:“陛下恩赐,不可辞。”
养着丫鬟婆子还能干活,养一个乐师在家中能做什么,高兴的大概只有喜鹊罢。
商陆在贺重玉入宫不久就到了,喜鹊已经闹着她听了大半天的曲子。
喜鹊惯爱撒娇,商陆也像逗孩子似的,竟真的给她弹起民间小调《花枝俏》《闹春光》……
听商陆笑意晏晏地说起,贺重玉扶额一叹,没好气道,“不学好的丫头!”
那些说的好听点是民间小调,说难听点就是淫词艳曲,商陆竟也宠喜鹊,真的给她弹了。
贺重玉虚一拱手:“辛苦商供奉了。”
“不必,喜鹊姑娘天真质朴,妾很喜欢。”
一缕发丝滑落在她脸颊,她不慌不忙地将碎发别到耳后,“她和妾说了很多关于您的事,妾觉得,您和我想象中仿佛很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呢?贺重玉没想到连宫中乐师都听闻过她的声名。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儿!”
喜鹊猛地一拍脑袋,抬手指着掩在墙角的一堆木匣子,其中一个将近半人高,“冯家给的歉礼!”
今早那会儿,冯启没法儿,只能不停地敲门,手都砸红了,还是恰好碰到商陆登门,才敲开大门,他随便捧了个礼盒往喜鹊怀里一放,“这个,还有那些,赶快拿回去!”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贺重玉随手抽了一个小点儿的木盒,“臻颜膏……化瘀消肿,美白养颜?”
她唤来管家婆子,“都收进库房罢。”
夜幕深沉,屋内只留了贺重玉和喜鹊两个人。
喜鹊撇撇嘴:“那个冯启也怪笨的,没想到他爹更笨呢!”
她听贺重玉说起今早那番大张旗鼓的致歉的前因后果,忍不住开口嘲笑,就好像她笑话的两个人是戏台上的丑角,而不是出身高贵的官宦子弟。
这让贺重玉福至心灵般思索着,堂堂工部侍郎,冯太师的儿子,有这么鲁莽?冯启那个真绣花枕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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