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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秦臻上了车,吩咐章周去将军府,又吩咐要慢行。
萧景姒看着马车,有些无力:“秦臻,盯着将军府的人太多,你不该来,万一牵扯出你——”
秦臻打断:“这些事我自会处理。”
他脸色沉得厉害,“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这般神色,萧景姒便有些心虚了,小时候她每每闯了祸,他便是如此,沉着一张脸,老气横秋地像要训她。
萧景姒故作镇定:“只是小伤。”
对于她这个能自愈的身体,确实称不上什么大伤,若非一直有人在,她早便拔了箭,也就早便愈合了,断断不需拖着这副伤痕累累的样子。
秦臻不知她心里作何盘算,只是看着汩汩流出的血,便急了:“这么多血,你还跟我说是小伤,”
他吼她,“景姒,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可拿自己冒险,你便不能听我一次,你便不能多依赖将军府一些!”
自她及笄后,她便总是一人担下所有,即便用自己涉险,也不愿拿亲近之人冒险,性子倒越发像已逝的卫平侯了,孤勇刚硬得让人心疼。
秦臻一向惯着她,又当慈母又当慈父的,鲜少这样凶她。
萧景姒揉揉眉头:“我头晕,你莫要念我。”
她每次都这样,一意孤行之后,就跟他软磨硬泡,性子又倔得紧,秦臻又恼又心疼,见她脸色不好,便放软了语气:“我先给你拔剑。”
萧景姒立马说:“不用。”
秦臻黑着脸:“胡闹!
这箭不拔血便止不住,这一次,我怎会由着你胡来。”
由不得她胡来,他不由分说,直接给她拔剑,“会很疼,你忍着些。”
萧景姒沉默了一下,叹气,抬起手覆在秦臻手背上,说:“秦臻,别手抖。”
秦臻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大概比她还紧张,眉头皱得挤出了几道痕,他也不到二十,都有皱纹了,萧景姒想,莫不是被他气老了,她拍拍秦臻的肩:“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怕。”
神色淡定,除了面无血色,哪有半点身负重伤的样子,太怡然自得了,倒是秦臻,怕得手脚冰凉,唇抿得紧紧的,他怎能不怕,她伤了一分一毫,他都胆战心惊的,从她牙牙学语开始,长到亭亭玉立,他便没有一天不怕她伤着。
“忍着点。”
萧景姒刚点头,猝不及防,肩上一疼,血溅了秦臻一手,就一下,他果敢拔完,就慌了,用车厢里备着的布帛给她包扎伤口,才刚抬头,就愣住了。
只见萧景姒肩上的血液,竟缓缓回流,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
秦臻难以置信:“你的伤口为何会自愈?”
“兴许,我可能是妖。”
萧景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也兴许,是鬼。”
莫名其妙便重生了一世,还带了个不死不伤的身体,她自己也觉着甚是鬼怪,若是旁人知晓了,怕是也要把她当妖魔鬼怪。
秦臻比她想象得要镇定,沉默了一会儿:“如此也好,省得我成日为你担惊受怕。”
“你不怕?”
萧景姒声明,“我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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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疾言厉色:“尽管如此,也别有恃无恐,万一你哪天妖力失灵了,伤着了怎么办?下次你若再受伤,我便不再管你死活。”
“……”
妖力失灵,她还真没想过。
萧景姒笑,喊了声秦臻,便眯着眼养神,她有些累,可能需要养养妖力。
外祖父说得不错,秦臻啊秦臻,当真把她当掌上明珠拉扯长大了。
萧景姒倒是庆幸,有这般妖力,就是凤玉卿再何等狐狸,也料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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