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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赞,纪老先生喜得金孙,此子天庭饱满,隆鼻阔口,是个有福气的。
好话自是人人爱听,纪父纪母闻言乐得喜上眉梢。
而明珍娘家老外婆小外婆二舅舅舅妈表哥表嫂父母弟妹也悉数到场。
沈依平亦已有了身孕,二舅妈为此格外小心媳妇儿,时刻伴在依平的左右。
明珍得空拉住依平的手与伊闲话。
依平面色红润,人圆润了许多,看得出,在柳家日子过得甚好。
“二舅妈脾气极好,承冼哥哥也是个体贴的。”
明珍微笑,“依平你看起来很幸福。”
“明珍也幸福了罢。”
依平不是不曾听闻纪母不喜明珍的事。
明珍笑一笑,“是,现在很幸福。”
两个女子的手握在一处,明珍的却比依平的要粗糙一些。
依平不舍地握着明珍的手,少时这是一双多修长干净细致的手呵。
殊良这时找了过来,看见两人手拉着手,笑出声来,“有得是时间讲闲话,偏偏选在这时候。”
“明珍去忙罢,我们有时间约了见面。”
依平便与明珍道。
明珍点点头,随殊良一起,去应酬旁的客人。
走出几步,明珍回过头去,只见依平站在光影之中,仿佛要随光影而去般虚幻。
不知恁地,明珍心下一紧。
却无暇细想,便又被长辈拖住了脚步,寒暄应酬,免不得要喝上几口酒。
等到筵席散去,回到家里,明珍已累得抬不起手来。
还要喂饱了儿子,才能洗漱休息。
真正躺在床上,又睡不着觉,脑海中有许多事物,烦乱纷杂。
身侧,殊良洗漱过了,仍带着淡淡酒气的体息萦绕在明珍鼻端。
殊良也睡不着觉,细细算来,竟已有一年时间,未同明珍在一处了。
只这样一想,便再也忍不住胸中的灼热,翻身,一把攫住明珍,压在身下。
明珍咽下了一声惊呼,只以手抵着殊良的胸膛,“儿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