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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舟简直动弹不得,只好求许培樟:“许总,动一动。”
许培樟捏住了他的腰,语气有些无奈:“说好你自己动的。”
于是他拿回主动权。
梁易舟偏着头,他知道许培樟把他的浴袍给扯掉了,也感受到许培樟的手在他的身上滑过去,他的手心很烫,好像在弹琴那样。
许培樟上身的衬衫还是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顶上,看起来衣冠楚楚。
而梁易舟是一|丝|不|挂,这种对比让他觉得羞|耻,他就像个玩物。
于是他闭起眼睛偏过头,不愿意再看。
许培樟掐住梁易舟的下颌骨,强迫他转向自己,他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最大。
“看着我,梁易舟。”
许培樟想让他睁开眼睛,他讨厌梁易舟这一副隐忍的表情。
明明这次是梁易舟自己挑起来的,但做到这里他好像又不乐意了。
“我给你的太少了吗?都不愿意看我?”
许培樟凑过去吻他,梁易舟的嘴唇很软,和他的人不太像,舌头也很软,许培樟觉得像罂粟似的,让人上瘾。
别对我那么好。
梁易舟很想这么跟许培樟说,但他说不出来话来,也太矫情了。
许培樟把他抵在沙发的角落里,他觉得梁易舟在生气,可他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所以他喊他的名字。
他无奈地摸梁易舟的脸,呼吸近在咫尺:“梁易舟,你太不听话了。”
梁易舟无力地睁开眼睛,他搂住许培樟的脖子,很小声地说对不起。
许培樟就吻他,他吻得那么温柔,好像在用吻说没关系。
梁易舟的眼泪掉下来,他不懂许培樟为什么包养一个情人都能包得那么温情,这一刻他几乎都有许培樟可能是喜欢他的那种错觉了。
这种妄想让他觉得自己可笑。
于是梁易舟开始迎合他,他要退回他的壳子里去,要做薄情郎,要牢牢记住他们之间只是交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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