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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热闹可看,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
袁媛跟着黎英红回到她家,黎英红把外出打工的小叔子的空房间在张罗开了,给袁媛暂住。
她边张罗被褥边直后悔:“我真是后悔了,早知道江裴伟那么过分,我当日就给你开了证明,这会儿怕是已经办好手续离婚了!
白白耽误你,让你多挨一顿打——你没事吧?”
袁媛摇了摇头,说:“没事,都是些皮肉伤。”
她如此平静,反教黎英红又误会了,妇女主任眼角直接红了:“好家伙,你这是伤心过度,麻木了么?没关系的,现在改开了,年代不一样了。
就算离婚了,换个地方生活,重新做人吧。”
重新做人……
袁媛一脑门汗珠。
门外传来女人说话声音:“阿红,袁媛是不是在你家?”
袁媛和黎英红对望一眼,都是一愣。
是谁来找她?
等看到进门的是个中年妇女,袁媛就更懵逼了。
黎英红也同样一脸懵逼,手忙脚乱的给她让座:“董老师,来来,坐坐……要喝茶不?啊,我忘记了,你不喝外面的茶,那,那要水不?加点儿白砂糖?”
堂堂一村妇女主任,竟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袁媛也可以理解黎英红的反应,当她看到来人那严肃的面孔,一丝不苟、板板整整的坐姿,尤其是和那双牛角框眼镜后面的眼睛一对视,压迫感攸然而至,就压力很……大。
黎英红对袁媛说:“她是江胄的妈妈,董老师。”
袁媛嗯的一声,问了句好。
又问:“江胄妈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胄妈妈给了黎英红一个眼神,黎英红麻溜利索地回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