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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裙子,去打开门,袁媛大声道:“有什么东西直接给我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江胄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困窘低头的袁远帆,说:“你姐都这么说了,我可是最听你姐话的喔。”
大半年没见,袁远帆长成熟了许多,褪去稚嫩,眉宇间有了男人的英气。
他来到袁媛面前,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袁媛:“姐,这里是我打工攒下的三千块钱。
祝你和姐夫新婚快乐。”
袁媛落落大方地接过,说:“妈呢?”
袁远帆错开了目光,说:“妈还是那样子,她说,反正你也不稀罕她,她来不来都一个样……”
袁媛:“……”
“这话就错了。”
江胄说,“结婚大事,没有父母怎么成样子。
我正想要去邀请岳母呢,麻烦你带个路?你放心,我知道岳母对你们两个都没有好脸色的,所以你就负责带路,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袁远帆还在犹豫,袁媛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她率先点了头:“好,阿胄,交给你了。
如果你能说得动妈妈来,远帆给你磕头。”
袁远帆忙不迭附和:“对对对!
我给哥磕头!”
袁媛把江胄拉到一边,低声说:“阿胄,你不要勉强。
我妈自从爸爸突然走了之后,性格变得厉害,对我和弟弟都很严格。
我那会儿大了好一点。
远帆还小,有很严重的阴影。
她那人,一辈子就坏在嘴巴上,以后我也打算只给钱,尽赡养的责任就好了。
不能过多牵扯的。”
江胄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