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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她恋慕的人是我,都城中人尽皆知。
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缠着晚晚了。”
他话音刚落,背上猛地一痛,像是扯掉了一大块血肉一般。
楚启宸死死咬着牙齿,抓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
他愤然转过头,就看温言将一大块血肉模糊的东西扔在了洁白的诊布上。
“你!”
楚启宸不敢有多的动作,只因背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痛了,而他轻微一动就扯到了背上的痛。
他只能红着眼眶,怒瞪着依旧淡然疏离的温言。
“楚公子莫要这么看我,您的伤属实有些麻烦,而我只好取一些样本给师父看看了。”
“呵,好你个温言,你觉得我信吗?晚晚她还不是恋慕上了我?你如今只能是空吠罢了。”
楚启宸看着温言愈发冷的面容,心中竟舒服了不少,他嗤笑着:
“温言,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要不然我会让晚晚亲自跟你划分界限。”
温言看着他嚣张的模样,倏地笑了,“多谢楚公子提醒,在下先走了。”
他说完,将手上的手套扔在一个小袋子里带着医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楚启宸看着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一时有些摸不清温言到底是何想法。
但他并未将其放在心上,毕竟江枫晚喜欢他,可是已经到了甘愿在冬日里为他跳水的地步。
他如此想着,心情好了少许,忍着痛向外唤人,“来人,让李大夫给我处理伤口,另外带纸笔来。”
而走出屋子的温言到了一个转折处时,忽然一拳打在了廊柱上。
那双向来温润的眸子此时冷寒一片,其中竟也带了杀意。
他得快些去朝堂之上才好,免得总是让其他虫子蹦跶得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