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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雨去了江南,倪曼进了岳阳书院,胡楠与尹然一同去了南域,一个驯马,一个医人。
我记得长姐曾说,为后者手握权力便当庇护后宫诸人。
那时候李铮初登皇位,长姐为后,眉眼间尽是欢愉。
朝堂之上对于李铮无故遣散妃嫔的做法颇为不满。
群臣上奏要皇上严惩我这个始作俑者。
李铮下朝后照旧来了我的宫中。
我使了狠劲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内室帷幔后的牌匾曾显灵,上书四妃皆是吉祥之人,居于宫中势必彼此相冲,唯有置于民间才可保我北齐安宁。
皇上是明君,这档子坏事便只能由臣妾做了,还请皇上严惩,给大臣们一个交代。”
李铮闻言只顾着看我跪的红肿的膝盖,绝口不提对我的惩治。
第二天,我被人抬着去了冷宫。
宫门大开,衣食如旧,更是有太医日日进宫诊治。
闲暇时,我听宫里的小太监说,朝堂上闹的最凶的大臣,近来要么是家里遭贼,要么是归家途中马车侧翻......
一时间,朝堂上要求惩治皇后的声音淡了。
我依旧是最得圣宠的皇后。